难怪,她长得那么结实。
我微笑着说道:“打铁这种重活都是男人干的,你做这个,也很辛苦吧?”
她摇摇头:“做惯了就不苦了。村子里做这个活计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我诧异的看着她:“真的?”
“嗯,比我小的都还有几个,正在学呢。”
“……”
我倒是有些意外,还以为她只是一个特例,却没想到,这里打铁的女孩子还不少。
倒真是祖传的手艺,男女都不忌了。
这个时候大家也都纷纷起床出门,比昨晚来的时候要热闹多了。村子里的人世世代代都居住在这里,很少有离开的,几乎没见过生人,所以看到我和素素,还有杜炎他们,都睁大眼睛望着,一脸的茫然。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铁圳的家里。
他家倒是也已经准备好了碗筷,桌上摆着粥菜,虽然不丰富,但是对这样的村民来说也是难得,我道了谢,又看了看那边床上的莫铁衣,一个晚上过去了,他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问铁圳:“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有醒过来吗?”
铁圳摇了摇头,道:“他的伤比较重,不知是皮外伤那么简单,大夫也说了,少说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再看,也是看命。”
也是看命。
也就是说,伤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能不能熬过来,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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