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效率比日本人高多了。”徐若暄眼睛亮起来，“可以提个要求吗？”

“嗯？”杜翰文也觉得三四天这个时限实在是太二了，看起来就很快。提就提吧，债多不压身。

“李贞贤的两首大概都是舞曲，那能不能配一首情歌，做一个节奏上的搭配。”徐若暄说着，看杜翰文迟疑，“没关系我可以另外加钱。”

“喂，谈钱真的伤感情好吗。”杜翰文也是无奈，“其实我送给你都行，反正我唱歌也不好听，没人给我出专辑。别把每件事都看做生意好吗，我只是真的愿意帮你。”

徐若暄遮着嘴笑，点点头，“好吧，那我们是朋友咯？”

“对，朋友。”

“那不可以对朋友有非分想法对不对？”徐若暄比了个剪刀手，有种一拳ko掉杜翰文的感觉。助理在一旁看着杂志，都憋不住笑。

的确杜翰文是抑郁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狠狠心，憋出一个嗯字来。

“哎呦。”徐若暄罕见撒了个娇，“都是朋友，那我那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后天让你助理来拿歌。”杜翰文觉得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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