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都懵了,缓缓道:我爹当年被抓了壮丁,去了东北,就再没回来过
陈雪茹高兴的一拍手叫道:这不巧了吗?片儿爷老家就是东北的!
徐慧珍却皱眉道:不对啊,片儿爷可是有祖产的,还有个妹妹。
阎埠贵一听祖产二字,眼珠子登时一亮,请教道:这位片儿爷,现在是干吗的?
徐慧珍笑道:以前是走街串巷拉洋片儿的,后来跟着雪茹在她的丝绸店当公方经理。
陈雪茹呵呵道:那人就一废物,已经被我赶走了。话音一转,看向李源道:李大夫,您明儿就要结婚啊?那您可得请我们来吃您的酒席才成!
李源微笑道:不操办了,明儿就领证。等以后国家富裕了,再补一个。
陈雪茹眼睛发亮,道:那新衣裳肯定也没置办还有这床单窗帘儿,都没换新的。您瞧瞧,明儿就结婚了,刚平儿还在您炕上尿了一些,您得换新的!明儿去我店里,我帮您张罗,包您满意。
徐慧珍啊了声,赶紧上前看,秦淮茹的脸都看不到人色了。
李源诧异的看了眼炕上,随后笑道:您可能误会了,这不是徐大姐闺女的,之前有一小子胳膊脱臼了,我接的时候一使劲儿,他就吓的失禁了,留下了些痕迹。好久了,您看这都快干了。
陈雪茹将信将疑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也非凡类,已经恢复了过来,愈发让人看不出端倪
徐慧珍却没多想,笑道:好兄弟,就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人!我刚还想说,给你换一套新的呢!
蔡全无乐呵呵道:现在说也不迟。
李源能治好儿科病,尤其是他女儿对西药过敏的情况下,他是真心希望和李源交好。
不给李源推辞的机会,陈雪茹上前拉住他的手,叮嘱道:李大夫,您可千万甭客气。再者,这都要结婚了,总不能让新娘子在那么多病人躺过的被单上休息吧?
李源感受了稍许这女人小手的软绵,抽出手来微笑道:肯定会买,而且以后就不住这了,住后院。只是不能去您店里买,不是您那不好,是那太好了,我一老百姓可买不起。
听他说自己穷都说的那么坦荡,前门大街来的这几位更喜欢了。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蔡全无都笑道:我也买不起。
陈雪茹瞪他一眼,心中暗骂了句多嘴,然后又堆笑对李源道:瞧您说的,我凭今晚您救了平儿,我这个当姨的也得给您打个狠折。再冲您这看病不要钱的人品,我更得给您再打个狠折。总之您放心,保管让您满意。
她素来豪气,行事从不抠搜,更何况此刻色迷心窍。
这话让阎埠贵眼睛都红了,他也想给阎解成提前准备些,以后能省老鼻子钱了。
可惜,人家压根儿不乐意看他。
徐慧珍也道:好兄弟,您既然叫我一声徐大姐,那无论如何得给我个面子,带上媳妇,明儿往前门走一遭。您要不去,那就不是真心叫我大姐!对了,还忘了问您家里兄弟姊妹几个啊?
秦淮茹这会儿回过神来了,有些羡慕李源的本事和运道,结交的都是有钱的朋友,不过这样也好,日后说不得她也能跟着沾点光,便笑道:源子和我都是秦家庄的人,他是凭自己本事考上的中专,现在在轧钢厂工人医院当干部。他家里没姐姐,就七个哥哥。
啊?!
几人都惊呆了,徐慧珍又惊又喜道:都是亲的?
李源呵呵笑道:都是亲哥。
徐慧珍一拍手道:得嘞!现在你有亲姐了!
一旁陈雪茹则陷入深思中,她已经有过两段不靠谱的感情了,有一孩子还被人带的远走高飞生死不知。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