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仲还真是以天下为先,中原正生灵涂炭时,你便争夺天下啊,大兄说你有大才,依我看,你岂止是有大才,你简直天下独绝,才绝,贪绝,伪绝,真正当今天下第一伪君子是也。”
王敦气得够呛,直接回以攻击,“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信你看不出赵含章的野心,幼主强臣,不过是延续前路罢了。”
他按下怒火,和王澄道:“如今宗室中,只有琅琊王年长些,又有大志,辅左他便可断绝这几十年来弱主强臣的局面。”
王澄耻笑道:“国土尽失,百姓沦为猪狗,国将不国,此时你还想着扶持琅琊王与赵含章内斗?”
王敦脸色沉静,自信的道:“攘外必先安内。只要我们平定内乱,全国一心,区区匈奴,何足畏惧?”
王澄大怒,喷他道:“匈奴不足为惧,你跑什么?”
王敦情绪也激动起来,道:“苟曦沉溺声色,皇帝又起独立之心,朝臣各有各的心思,别说多一个我,人心不齐时,多十个我也无用。”
他道:“光州的官兵投入战场是能拦住刘聪进攻郓城,还是能拦住苟曦的大败之势?这全是主弱臣强的原因,要是琅琊王掌控朝政,上下一心,此祸可消减。”
王澄:“琅琊王?嗤,他空有野心,而无大志,待他掌权,恐怕他早忘了中原和北地。”
“不可能,哪个皇帝不想着天下一统,成就万世霸业?”王敦自信道:“只要内统一,上下一心,我可以保证,他一定会北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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