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思各异,傅庭涵觉得他们这样也挺好,没有谁吃亏,最后只有输赢。
但明预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家主公吃亏了,三人中,主公的身份最高,此时结拜,不是他们两个占主公的便宜吗?
于是人群散去,定下晚上大宴后,明预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赵含章身后。
赵含章回到自己的院子,正想扭头和傅庭涵说话,看到紧跟着的明预,就笑问,“先生有何话说?”、
明预也不避讳傅庭涵,直接道:“使君和刘琨结拜,之后还如何名正言顺的收回晋阳?又和拓跋猗卢结拜,连代郡也难以收回了。”
赵含章便看向曾越。
曾越立即出门守着。
待确定安全了,赵含章才安抚他道:“先生放心,我心中有数。”
明预:“还请使君明示。”
赵含章道:“晋阳好处理得很,这里常年战乱,越石虽有豪情壮志,却不精于战事,我可将他调往江南,或者在陛下左右也可。”
以赵含章对刘琨的了解,只要她表现出对他的看重,他会很乐意换地方的。
江南有琅琊王和王导王敦,正好让他们做一团斗一斗,就看谁的名气更大,更能收割名气。
明预一想,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要主公放得下架子,愿意哄着刘琨。
刘琨那人,说好听点是吃软不吃硬,随遇而安,说难听点就是墙头草,只认强者,只要上位者给出一点好处,他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回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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