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
第一波下来,就有十多个蛮清骑兵中箭了,其中甚至还有六七个当场从马背之上摔落而下。
有的箭矢命中了右肩;有的箭矢则是精准射中咽喉,当场毙命;更有箭矢射中战马,马匹嘶鸣倒地,将骑兵重重摔落,骨断筋折,惨叫不绝。
白马义从精锐们的箭术之准,令人胆寒!
他们甚至能在奔马中快速调整角度,预判蛮清骑兵的闪躲方向,箭矢呈品字形或散射而出,几乎封死所有躲避空间。
在高强度,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过程中!
他们还能保持阵型丝毫不乱,射完一轮箭后,迅速拉开距离,继续寻找新的射击角度。
只是一个照面,就压制得蛮清骑兵根本抬不起头来,无力反击。
只能不停的举着盾牌,来回在马背之上闪躲。
而此时!
一个个三到五人的白袍军小股部队,已然借此机会,从不同方向突然杀出。
如利刃般切割蛮清骑兵的阵型。
他们的出现,无比的突然!
无比的迅猛!
“杀!”
一名白袍军骑兵精锐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速度陡增。
眨眼之间!
就已经跑过了十步的距离,在三个蛮清骑兵惊愕的注视下,斜刺着冲杀到了他们的面前。
“嚯!嚯!”
伴随着破空声,手中长枪,接连刺出两下。
枪出如龙!
其中两个蛮清骑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就已经接连被刺穿了。
“嗬!嗬!”
“啊!啊!”
惨叫声中,那两个满轻骑兵当场从马背之上落下,摔落在地。
然而!
在击杀了那两个蛮清骑兵后,这名白袍军精锐身形未停,猛地一拉缰绳。
“嘶哩哩!”
战马嘶鸣间,灵活转向。
非常丝滑的避开第三个蛮清骑兵横劈而来的弯刀。
随后反手一枪刺出!
“嚯!”
瞬息之间,那蛮清骑兵胸口直接就被刺穿,随后。
轰然落马。
另一边。
一个白袍军百夫长更是勇猛。
直接就单枪匹马地冲入五名蛮清骑兵之间。
战马灵活腾挪,胯下白马如有灵性般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左冲右突,避开所有攻击。
他手中弯刀连砍带劈,刀法凌厉,每一刀都直取要害,眨眼间便有三名蛮清骑兵被斩杀,剩下两人试图逃跑,却被他纵马追上,一刀一个,精准砍在后背,惨叫着倒下。
白袍军精锐们组成的小股部队,无论是,骑术,还是搏斗能力以及互相之间的配合,都让蛮清骑兵们根本无力招架。
三五人便能冲乱十数名蛮清骑兵的阵型,一番砍杀。
关键是!
他们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丝毫没有贪功冒进的意思。
趁着蛮清骑兵们被白马义从们的箭矢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的功夫,瞬间杀入。
杀一个,或者杀两个后,便直接毫不犹豫的驾马离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只是一个瞬间。
索玛图手下的两百蛮清骑兵,竟已损失近三成兵马!
目睹这一幕的索玛图,眼中顿时怒火熊熊,气得咬牙切齿,无能狂怒地咆哮道:“乾人鼠辈!有种正面交锋!这样暗中射箭,打了就跑,算什么好汉?!”
然而!
他似乎是忘记了。
这种游击战术,正是他们蛮清人以往最喜欢用的手段。
不过!
白马义从和白袍军根本不理会他的怒吼。
白马义从继续以箭雨压制。
而白袍军们则是趁机,如同鬣狗一般,不停地突袭袭扰,每个小队,每次扑咬上来,都能带走至少两三个蛮清骑兵的性命。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蛮清骑兵依然损失惨重。
伤亡过半!
剩下的百人,士气几近崩溃!
他们的眼中,此时此刻,已经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自傲了。
有的,只有满腔的惊恐与不安。
不仅仅是他们。
索玛图此刻也开始怕了,也怂了。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仅解决不了那些乾军,反而带来的亲卫将全军覆没,甚至自己都有可能会被乾军留下。
“撤!撤退!快撤!”
于是,他当机立断,直接大吼出声。
然而!
事已至此。
白袍军和白马义从又怎可能让他轻易逃走?
他们如附骨之疽般紧追不舍,一边射箭压制,一边突然冲上来袭扰,刀光枪影中,一个个索玛图的蛮清亲卫接连倒下,惨叫声响彻夜空。
一千步!
九百步!
八百步!
……
一时之间!
这群曾经不可一世的蛮清王庭亲卫们,仓皇逃窜。
一个个铆足了劲,不停地挥鞭,往前奔跑。
然而!
没用。
完全没用。
因为无论是白马义从还是白袍军,他们胯下所乘坐的战马,可丝毫不必蛮清亲卫们胯下所乘坐的战马差。
关键!
蛮清军这边的战马,在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后,都已经很疲惫了。
这就导致!
他们根本跑不掉。
一个接着一个,被先后击杀,从马背之上摔落而下,鲜血洒满荒野。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索玛图身边的最后一个亲卫,也倒下了,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光杆司令。
而此时!
他距离蛮清大部队,还有三四百步,差不多一里路。
而他的前方!
四五个白袍军正策马拦路。
索玛图见状。
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惨白。
额头更是冷汗如雨。
眼中!
除了惊恐,就是绝望。
此时此刻!
他“该死……该死的乾人两脚羊……本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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