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苏崇岳的旧部,即便苏二小姐不动手,他们也留不久。”
冷翼叹道:“可这么一来,苏二小姐怕是要忙坏了。铺子虽收回来,却只剩个空架子,她前几日又受了伤……”
魏刈修长的手指忽而停住,忽而问道:“她上月盘下的那间铺面,如今如何了?”
冷翼一愣:“好像翻修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她要做什么营生。”
魏刈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良久才道:“由她去罢,她自有计较。”
……
苏欢带着苏景逸和苏景熙、苏芙芙回了府。
许娇娇已脱离险境,有丫鬟照看着。
倒是吴浩……那毒虽下得不多,可他身子骨弱,全靠她施针吊着眼气。
这毒来得蹊跷,眼下还不能让他死。
苏欢抬眼望着天边初升的月牙,轻声道:“明日便是月夕了。”
苏景熙想起白日里苏崇岳被带走的狼狈样,顿时畅快道:“如今那边怕是乱成一锅粥了!
苏崇岳也是活该,吴启振好歹与他有些交情,人家落难他不帮忙,反倒给人家独子下毒,不收拾他收拾谁?”
苏欢挑眉:“谁说那毒是苏崇岳下的?”
苏景熙一怔:“姐姐何出此言?”
苏景逸拍了拍弟弟的肩:“他便是想堵吴浩的嘴,也不会选今日动手。你想,他带着那么多人明火执仗去吴府,若吴浩死了,头一个被疑的便是他。”
“这倒也是。”苏景熙挠头,“可那毒又凶又诡,到底是谁下的?”
苏欢斟了杯凉茶,慢条斯理道:“这毒厉害就厉害在,想把吴浩和苏崇岳一同拖下水呢。”
苏景熙惊得差点打翻茶盏,苏景逸却早有预料,只问:“姐姐可已猜到真凶?”
苏欢眼尾只淡淡一扬,墨玉似的眸子清冽如冰:\"我知晓与否无关紧要,需得让苏崇岳自己勘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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