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晨说完又问大家 “你们还有谁要?”
一桌人默默摇摇头,仆人领命下去,大巫吐槽道:“玫瑰酒酿都会做,怎么就不会荷花酒酿。”
小燕子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燕窝,擦完嘴后吐槽:“吃都跟人不一样,人家都是玫瑰冰酒酿,就你一人要吃荷花冰酒酿,玫瑰酒酿你也没少吃,人家都是吃一碗,就你一个人要吃三碗,还有几碟点心一半都是你吃的。”
大巫瞥了眼小燕子,随意道:“我吃怎么了,我想吃多少吃多少,你管的着嘛,管好你们永琪就行了,你哥都没意见,你还敢在这儿发表意见。”
小燕子冲大巫扮了个鬼脸,道:“我哥那是对你无语,不知道说你啥了。”
大巫立刻转过头注视着箫晨,问:“小燕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箫晨伸手用手指,蹭掉了大巫嘴角的一丝点心碎,平静回:“我对你们俩都挺无语的。”
大巫含笑转头道:“小燕子,看见没你哥对你也无语。”
小燕子白了眼大巫,不再理会。
大巫端着送上来玫瑰甜酒酿,仰头一饮而尽后,接过箫晨递的手帕,擦了下嘴角,朗声道:“真爽!”
随即叫道:“走吧,出发去吃酒。”
永琪默默问:“你刚放下碗,还能吃得下啊?”
大巫转头瞥了眼永琪斥责:“你们夫妻俩,话可真够多的,小燕子歇了,你又开始了。”
永琪在大家的笑声中,连忙,朝大巫拱了下手致歉,又捂了捂嘴。
大家往外走时,大巫又突然停住脚步,盯着几个女人手里的扇子,紫薇将手里的白绢丝绣孔雀漆柄团扇连忙递给大巫,大巫接过,笑着赞扬道:“还是紫薇妹妹贴心。”
语罢拿着团扇扇了起来,嘴里默默问箫晨:“这衣服什么料子的?一点都不透气,我感觉我快被捂死了。”
箫晨细看了眼回:“这套衣服是给你准备着秋天穿,阿香怎么给你拿了这套。”
大巫原地翻了个白眼,停下脚步,无奈回:“阿香让她们几个女流氓拉走了,你又不给我拿,这我自己在衣橱拿的,我哪知道这是秋天穿的,你们等会儿,我回去换个衣服,我就说怎么感觉今天格外热。”
大巫说完就连飞带跑的回了内院换衣服,一行人无奈只能站在院子的银杏树下等他换完衣服回来,金锁笑道:“我还说今天阿木穿的这身紫色衣服好好看嘞。”
紫薇几人也赞叹着,没过一会儿就见大巫换了身水墨绫罗纱袍飞快回来了,在箫晨身边站定后,道:“舒服了,这才是夏天穿的衣服。”
一行人继续往外走。
马车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在一家名叫玉壶馆的酒楼门口停下。
小燕子她们只见这座酒楼也是跟之前去过的一样奢华,只是这座酒楼看起来更清雅低调一些,进了内部,里面已经跟之前在湖北的庆林春一样,内部原有的装修已经清空,全摆上了桌子。
大家跟着箫晨在酒楼内部转悠了一圈后,才走到厨房去看了眼,厨房里厨娘厨师正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手上的活儿,箫晨看了眼跟在他身边的掌柜,掌柜随即进了厨房,给每个正在忙碌的人,一人发了张五十两的银票,免了他们准备过来的谢恩的脚步。
大家回了前厅中间的圆桌坐下,箫晨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递给了大巫,随后接过掌柜递过来的账本,默默翻了起来,大巫起身默默的给大家一人塞了张价值二百两的银票,大伙虽然之前已经领过一次了,但此时还是有点懵圈。
大巫发完两手空空的坐下,见大家的表情,他道:“好久没给你们发零花了,拿着自己买糖吃吧。”
尔泰几人再也压制不住嘴角的笑容,看箫晨在专心看账本,他们不好出声,尔泰起身向大巫作揖轻声感谢了一番,随后永琪也跟着尔泰的动作,大巫无所谓的摆摆手。
箫晨很快翻完账本他垂着眼思索了一瞬,将账本递给了一旁的掌柜,随口夸了两句,掌柜满脸笑容的下去。
小燕子这时候才起身把箫晨上上下下大夸特夸了一通。
大伙正在说笑间,客人逐渐到了,又是无比热闹开心的一晚。
小燕子赛雅醉的一塌糊涂,男人这边还是除了大巫基本都醉死了。
第二天教做点心的师傅上门,只有紫薇晴儿,金锁柳红去学了一通,其余人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用了口粥水后,在院子里透了口气,就又回去睡了。
这几个醉酒的直到第三天才缓过劲来,早餐时小燕子感叹道:“玫瑰酿果然名不虚传,好喝又醉人!”
赛雅附和道:“对,昨天我头都快疼死了,还好嫂嫂哥派人给送了药去。”
大巫笑道:“我说的没错吧,玫瑰酿是不是很好喝,喝起来跟甜水一样。”
永琪摇摇头道:“别说玫瑰两个字了,我听见就全身发软。”
大巫和紫薇几人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紫薇道:“尔康吐了半晚上,才安静睡过去,比在湖北那晚醉的还厉害。”
晴儿接道:“玫瑰酿确实厉害,温柔名,要人命,我跟紫薇我们几个喝了几杯就感觉有点晕乎了,赶紧就没喝了,那个酒确实跟阿木说的一样好喝,喝起来跟甜水一样,让人不知不觉间就醉了。”
金锁继续道:“是啊,小燕子赛雅俩个当时就忍不住跑去后院吐了,一吐完就醉死过去了,正好我们几个借着送他们回家的由头先回来了,不知道他们又喝了多少,反正除了箫剑跟敬斋是被扶回来的,柳青永琪尔康尔泰都是被抬回家的,只有晨哥一个人是被阿木扛回家的。”
大巫默默道:“差不多把人家酒楼的存酒都给喝光了。”
几个男人都惊诧万分,箫晨也有点诧异,大巫转头看了箫晨一下,眉开眼笑的说:“不用惊讶,最后走时掌柜跟我说的,箫剑跟敬斋老哥这两老大,确实够能喝的,他俩话都说不清了还继续碰杯呢,俩人喝了不少玫瑰酿,估计他俩都不喜欢喝那个酒,又让掌柜给他们换成了竹叶青,不知道俩人到底喝了多少壶竹叶青,反正桌子上放了不少竹叶青的酒壶。”
一瞬大家都看向康安和箫剑,康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箫剑尴尬的回:“记不清了。”
晴儿笑道:“这俩醉的都被扶着回家了,还在喊着干杯呢,箫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还喊着敬斋喝呢。”
箫剑顿时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大巫笑道:“我派去照顾敬斋老哥的,回来给我禀报的是,敬斋老哥晚上醉话倒是没说过,就是半夜滚到床下了。”
一时间哄堂大笑,康安顿时脸色开始发红,大巫忍笑继续 “人家说在门口站岗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动静,赶紧冲进去查看,一看是他滚地上了,就立刻去扶,结果老哥防备心太重,一拳给人打翻了,还骂人是从哪来的刺客,人家解释了半天他都不听,看他要伸手拔刀了,赶紧一把迷药给他迷昏了,才把他扶到床上睡好。”
康安面色微红的低着头,大家乐的放声大笑。
笑声渐歇时,大巫又道:“就老哥这戒备心,你们那个皇上想给他塞姑娘那也是白费力气,都醉成那样了,还能一拳把人干翻,要是个姑娘的话他一拳过去,那姑娘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时间众人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康安红着脸说不出话,一顿饭在笑声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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