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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另外一个宫野志保(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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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良真纯猛地撞开病房门,棒球帽下的马尾剧烈晃动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惨白如纸的洛保,又落在赤井秀一紧绷的侧脸上,瞳孔骤然收缩:“哥,你错得太离谱!”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门框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镜片后的眼神第一次出现裂痕,

世良却径直冲到病床前,抓起洛保缠着绷带的手,指腹触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时,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志保姐为了研制解药,把自己当实验体整整七年!你以为那些‘意外存活’的实验者,

是组织大发慈悲?”她突然转身,指甲几乎戳到赤井胸口,“你拿着FbI的身份,明明知道药物研发需要活人试毒,却任由她独自在实验室里……”

“够了!”宫野明美突然扑过来,染血的手掌重重拍在床头柜上,震得玻璃水杯剧烈摇晃,“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小保她,

“忘记就不痛了……”洛保突然呢喃出声,涣散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人影,“就不用痛了……我把身体交给你……”她的手指突然死死攥住胸前的床单,指节泛白如骨,“反正你没享受过……我想沉睡……另一个我,他们就拜托你了……”

监护仪的警报声在窒息的寂静中突然转为绵长的哀鸣,宫野明美发疯似的捶打着洛保逐渐冰冷的胸口,泪水混着血水溅在妹妹苍白的脸上:“小保!你不是说想见小安吗?你答应过要给我的孩子老师!”

就在这时,洛保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皮肤下暗红的蛊虫如燃烧的火蛇疯狂游走,将绷带下的疤痕扭曲成可怖的纹路,

徐清漪猛地扯开洛保的衣领,露出布满电击疤痕的胸口,却在疤痕中心赫然发现一个新鲜的弹孔——那是与洛保所有旧伤都截然不同的,规整的圆形伤口。

“这不可能……”老周倒退半步撞翻输液架,玻璃药瓶碎裂的脆响中,他死死盯着那处伤口,“她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伤?”

赤井秀一的手指深深抠进掌心,记忆如潮水翻涌。他想起仓库对峙时洛保染血的冷笑,想起她摔在地上的解药里混着的暗红血丝,此刻终于惊觉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背后,藏着怎样惨烈的牺牲。

她的眼瞳中流转的混沌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而冰冷

那双睁开的眼睛扫过众人,在触及宫野明美的瞬间,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姐姐……”声音沙哑得可怕,却让宫野明美如遭雷击,这个本该熟悉的称呼,此刻却带着令人战栗的疏离,

陌生的“宫野志保”缓缓坐起身,动作僵硬得如同牵线木偶,目光依次掠过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突然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床头。

“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恐惧,死死盯着工藤新一,“在我的世界里,你明明已经和小兰结婚,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的爱!”她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琴酒的子弹明明贯穿了我的心脏……”

毛利兰踉跄着向前半步:“志保,你在说什么?是药物让你产生幻觉了吗?”

“别这么叫我!”陌生的志保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手背上却浑然不觉,

“我是宫野志保,正确的说不是你们这个世界,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她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弹孔,“看到了吗?这是琴酒的消音手枪留下的伤口。在我的世界里,组织把我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用我的大脑研究药物

“不可能……”宫野明美颤抖着伸手,却在触及对方肩膀的瞬间被狠狠甩开,

陌生的志保蜷缩在床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绝望:“别碰我!我不属于这里!当她在药物与蛊虫的双重折磨下崩溃时,我借由时空裂隙来到这里……”

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冷笑中带着苦涩:“在我的世界,你亲手将我逼入绝境。而现在的你,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她突然剧烈喘息,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痕,“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同一个时空不可能容纳两个相同的灵魂……”

“别碰了我!”陌生的志保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你知道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在面前幸福生活,而那幸福里却没有你的位置,是怎样的感受吗?在我的世界,

我远远看着小兰穿上婚纱,在婚礼上笑得那么开心……而我只能躲在黑暗里,看着琴酒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

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冷笑中带着苦涩:“在我的世界,你亲手将我逼入绝境。而现在的你,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她?”她突然剧烈喘息,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痕,

当最后一缕虚影消失时,洛保的身体重重摔回病床,洛保的身体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反而更衬出死寂。宫野明美将脸贴在妹妹手背,泪水浸透了缠着绷带的手腕,却始终等不到那熟悉的温度回升。

“医生说……她的各项生命体征都正常

”毛利兰颤抖着递来温热的毛巾,声音却比窗外的雨更凉,“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她的目光落在洛保毫无血色的唇上,想起陌生志保消失前咳出的带血玻璃碎屑,胃部突然一阵痉挛,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世良真纯突然起身,警帽被雨水浸透的边缘还在滴水,“工藤在夏威夷学过脑电波刺激技术,或许能……”

“没用的。”徐清漪打断她,轮椅转向病房角落的实验箱,“除非洛保自己选择醒来,否则任何外力都只会加速她意识的消散。”她的手指划过箱内闪烁的仪器,最终停在一支装着淡蓝色液体的试管上,“陌生志保说过,这个时空的法则在排斥她,而维持身体活性的,是跨越维度的……执念。”

赤井秀一的呼吸陡然急促。他想起陌生志保最后看向宫野明美的眼神——那是跨越生死的眷恋,是明知结局却依然选择出现的决绝。“明美小姐。”他转身时镜片闪过冷光,“或许只有你,能唤醒她。”

宫野明美抬起泪脸,睫毛上的水珠簌簌坠落。

她想起小时候,洛保发着高烧却固执地躲在实验室,说要研制能救姐姐的药。此刻妹妹掌心刻着的“姐姐,别哭”还在发烫,那歪斜的字迹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爱?“我该怎么做?

徐清漪将试管递来,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流转着的光泽

“进入她的意识世界”轮椅碾过满地药渣,发出细碎的声

“但记住,那里或许比组织的实验室更危险,陌生志保留下的记忆,会化作最锋利的刀刃…

宫野明美攥紧那支泛着的试管,淡蓝色液体在指缝间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她深吸一口气,正欲将针头刺入皮肤时,

毛利兰猛地抓住宫野明美的手腕,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等等,我们一起去!叫上赤井秀一、工藤还有希子阿姨,

我们一同进入她的意识世界,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只要众人齐心协力,就能打破这令人绝望的困局。

赤井秀一沉默片刻,镜片后的眼神复杂而深沉,最终点了点头

工藤有希子听闻,立刻展现出职业演员的果敢,毫不犹豫地加入行动

病床边,依次注入淡蓝色液体,在意识逐渐模糊的瞬间,踏入了洛保那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意识深处。

意识的世界一片混沌,浓稠的黑暗如实质般笼罩着众人。宫野明美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喊着洛保的名字,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向前疾奔,试图穿透这无尽的黑暗,寻找妹妹的身影,然而,无论她跑得多快,黑暗依旧无穷无尽。

毛利兰跟在明美身后,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她能感受到这个意识世界中弥漫着的绝望与痛苦,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想要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而在意识世界的深处,宫野志保(洛保)正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她被迫注视着面前的屏幕,画面中,毛利兰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正缓缓走向婚礼的殿堂,

那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志保的眼睛,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小兰,应该很幸福吧?不用知道我在哪里,只是啊,要去找姐姐了吗?”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不舍。

紧接着,画面一转,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将她包围,其中一人手持手术刀,眼神冰冷而贪婪。“只要不动他们,我答应你们,用我的身体,我这副天才的身体给你们研究。”志保的声音带着无奈与绝望,“他们怎么会关心我这种恶魔,我是和他们分开这么久的人。”

这时,一位研究员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老师,对不起,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活着,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归属。这是给你准备的,蚂蚁、虫子,还有蚊子,你选一个。”

志保看着眼前的选择,心中涌起一阵悲凉:“我给你们制药的时候,好像说的是这些是……所以你打算拿这些来杀我?”

研究员mini语气中带着愤怒与不解:“就是不想要你死,你为什么不顺从组织?那些高中生,那些人关你屁事?为什么要做那个解药?”

志保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最初拒绝了我那位姐夫,他拿枪顶着我,我也没屈服,最后我怎么就做了?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吗?”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那些与毛利兰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我知道研制解药需要有人做牺牲者、志愿者,或者是你们捉来的实验者,但我做不来。当初你们骗我说研制这个是为了救人,你们就没有发现我为什么只研制了半成品吗?为什么它最后只是让人变成小学生,却还能正常生长?我从来就没想过杀人,也好在这是我研发的,不是你们任何人!”

另一位研究员mask开口道:“老师,你明明是个天才,你说幸好是你研发的?正因为是你研发的,他们才判定你背叛了主子,才会追杀你,你不怕死,为什么最后又怕死了躲躲藏藏?”

志保苦笑着说:“我不是躲躲藏藏,我只是还没完成解药。因为我想起了小兰,看不得她等待的样子,看不得……所以我想尽快把那个大侦探还给她,仅此而已。她是所有人的天使,但她不是我的。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身边的小男孩,你把他当成弟弟,却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你陪他洗澡,照顾他起居,你能接受吗?这些都是我害的,都是因为我。你们不用理会我研制解药的过程需要多痛苦,你们要的不就是这副身体吗?千疮百孔的,用过那个变小药丸却不会死的身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扛过来的吗?”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回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那些在实验室里独自煎熬的日夜,为了研制解药,她将自己当作实验品,承受着药物带来的各种痛苦与副作用。每一次注射,每一次身体的异变,都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从未放弃,只因心中那一丝想要守护重要之人的信念。

而此刻,在这意识的深渊中,她的信念正逐渐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她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白大褂,心中满是讽刺与悲凉。曾经,她也穿着这样的衣服,怀揣着救人的梦想,如今却沦为了被研究、被折磨的对象,

画面一转,“这是最后的一次,你到底答不答应?”黑衣首领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志保挺直脊背,尽管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声音却依旧坚定:“不答应,

首领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推来一台屏幕,

画面亮起的瞬间,志保瞳孔骤缩——那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婚礼现场,礼堂内鲜花簇拥,彩带飘扬,小兰身着洁白婚纱,正与西装革履的新一交换戒指。甜蜜的笑容绽放在小兰脸上,幸福的光芒几乎要溢出屏幕,

“刚刚你也看过了,现在在看怎么样?

让你看看,你所谓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首领的声音充满嘲讽。

志保眼眶泛红,却倔强地昂起头:“只要她幸福,他们两位幸福就值得。你让琴酒过来,我倒要问问他,爱一个人真的要只分男女吗?”

片刻后,琴酒那标志性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黑色风衣下隐隐透出枪械的轮廓,银色长发在意识世界的风中凌乱,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为什么拒绝我?我哪点不如他们?”

“不是你不够好,是我不愿,不愿你碰我。”志保的声音带着厌恶与疏离。

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这样的话,我只能把你的身体毁掉,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只要你不动他们,随便你。”志保毫不犹豫地回应。

琴酒踱步上前,手枪的枪管挑起志保的下巴:“不如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把你姐姐的那位男朋友引过来,再把工藤新一假意捉过来,看看他们会相信你,还是说会对你开枪?”

志保目光冰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重新服务于组织吗?反正我在他们眼里,也没啥价值。”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姐夫,之前让你做解药是为了谁?”琴酒贴近志保耳边,故意放慢语速,“就是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做解药帮的那个人——工藤新一。”

志保如遭雷击,身体剧烈摇晃:“你是说……工藤新一?所以从头到尾,我……”

“我可不是他们”琴酒把玩着手中的枪,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知道你篡改了实验名单,也只有你敢这么做。可惜啊,你要保护的人,自己露面被我砸晕,还被我换了药。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那个侦探”

“那你就错了。”志保突然笑了,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侦探,我在乎的是他身边的那位女孩子。小兰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她值得这世间所有的幸福。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就算被欺骗又怎样?只要她能平安喜乐,我所受的一切痛苦,都值得!”

与此同时,在意识世界的另一端,宫野明美等人焦急地看着这一幕。明美拼命捶打着那道无形的屏障,泪水决堤:“小保!不要答应他们!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毛利兰也红着眼睛大喊:“志保!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赤井秀一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

看着另一个时空的悲剧即将重演,他心中充满悔恨与自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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