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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 第172章 本就是一体

第172章 本就是一体(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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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病房里回荡,毛利兰猛地从药物造成的昏睡中惊醒,额头沁满冷汗,

她的眼前还残留着意识世界里的画面:灰原哀染血的手最终没能触碰到自己的发丝,那抹带着释然的微笑,在记忆中挥之不去。

\"新一,你看到了吗?\"毛利兰声音发颤,\"那个世界的我,还有灰原哀......\"

工藤新一的喉结动了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在意识世界里,他看到自己在婚礼当天因为案件匆匆离开,

却不知道教堂地下室里,灰原哀正在经历着最残忍的结局。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灰原哀深夜为小兰安危的焦虑,默默守护时的温柔眼神,此刻像尖锐的刺,一下下扎在他心上。

\"我......\"工藤新一握紧拳头,\"原来我一直都不明白什么是爱。\"

另一边,宫野明美跌坐在椅子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到了另一个时空里妹妹悲惨的结局:被解剖时的绝望,还有最后看向小兰的眷恋眼神,

记忆中,她曾答应过要保护妹妹,可在那个世界里,她什么都没能做到,工藤优作和有希子站在病床边,神情凝重

作为最早进入意识世界的人,他们目睹了灰原哀那些被忽略的温柔与爱意。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关怀,那些明知不会有回应却依然无悔的付出,让他们不禁反思:在追逐真相的过程中,他们是否也忽略了身边最珍贵的情感?

毛利兰缓缓走到洛保的病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她想起意识世界里那些记忆碎片:暴雨中倾斜的伞,记住她咖啡口味的细心,还有无数个默默守护的瞬间。原来真正的爱,不是华丽的承诺,而是无声的付出与成全。

\"志保,你这个笨蛋。\"毛利兰轻声说道,泪水滴落在洛保的手背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时,洛保的手指突然微微颤动。她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小兰含泪的脸庞。在意识世界消散的最后一刻,

她看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微笑着点头,那些孤独、痛苦与隐忍的爱,都化作了这个世界的她眼角的一滴泪。

毛利兰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洛保怀里痛哭起来:

\"你这个大笨蛋!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对小兰的感情,

或许只是年少时的喜欢与依赖。而灰原哀对小兰的爱,才是跨越生死、不求回报的深情,这种爱,让他自惭形秽。

宫野明美走上前,轻轻握住妹妹的手:\"这次,姐姐不会再让你孤单了。\"

一周后,

洛保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边围着一群熟悉的人。

毛利兰见她醒来,眼睛瞬间红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志保,你终于醒了!”

洛保头痛欲裂,梦境与现实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分不清状况。

她看着毛利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小兰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灿烂地走向工藤新一。这个画面如此真实,让她心口猛地一痛。

“我……”洛保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宫野明美连忙递过一杯水,关切地看着她:“小保,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洛保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她环顾四周,看到赤井秀一和徐清漪也在,徐清漪坐在轮椅上,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你们这是怎么了?”洛保皱了皱眉头,“我这是睡了多久?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徐清漪推了推轮椅,靠近床边,声音低沉:“你睡了一天一夜,还问我们怎么了?你知不知道……”

“好了,清漪。”宫野明美打断了徐清漪的话,对洛保笑了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洛保看着大家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越发疑惑。她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和徐清漪因为时空定律的问题吵了一架,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难道自己真的像徐清漪说的那样,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我做了个梦。”洛保突然开口,眼神有些飘忽,“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毛利兰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梦?”

洛保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我梦见自己变成了灰原哀,在一个黑暗的实验室里研制药物。我还梦见……梦见你和工藤新一结婚了,小兰。”

说到这里,洛保下意识地观察着毛利兰的反应。只见小兰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

“志保,你别胡思乱想。”毛利兰勉强笑了笑,“那只是个梦而已。”

“是啊,只是个梦。”洛保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孔,“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觉得可怕。我梦见自己为了保护你,被人开枪打中了肩膀;梦见自己为了研制解药,把自己当成实验品,浑身都是针孔……”

她越说声音越小,那些梦境中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没事就好。”

洛保抬起头,看着赤井秀一,想起梦境中他举枪对准自己的画面,心中一阵刺痛。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让人难过的事情了。”徐清漪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洛保,你醒了就好,赶紧把药吃了。”

说着,徐清漪递给洛保几粒药片和一杯水。洛保接过药片,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对了,小川有没有打电话来?”洛保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我跟他约好了要讨论课题的。”

宫野明美摇了摇头:“没有,你好好养病,别想那么多。”

洛保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她知道大家是为了她好,但那些梦境中的画面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转头看向毛利兰,只见小兰正担忧地看着她,眼神温柔,

洛保心中一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兰的手。

“小兰,”洛保轻声说,“不管是不是梦,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毛利兰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了点头,眼眶又红了:“志保,你也要幸福。”

洛保笑了笑,不再说话

她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梦境中那个穿着婚纱的小兰。她不知道那些梦境是真是假,

但她知道,无论现实还是梦境,她都不想失去眼前的这个人。

“徐清漪,”洛保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徐清漪,“以后少看点小说,净想些乱七八糟的时空定律,害得我做这么奇怪的梦。”

徐清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哦?是吗?那你说说,我跟你讨论的时空定律是什么?”

洛保一时语塞,她只记得自己和徐清漪吵了一架,具体内容却记不太清了,

她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徐清漪。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宫野明美打圆场,“小保,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洛保摇了摇头:“不饿,我想再睡一会儿。”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假装入睡。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入睡,

那些梦境中的画面还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问,把那些疑惑和不安深深埋在心底,

洛保看着周围人凝重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你们干这是什么表情?

不就是做了一个梦吗?我可是个唯物主义者,难不成还真有穿越这回事?”

她扯了扯手上的输液管,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调侃,“我可是学医科的,怎么会被一个梦吓到?梦里那些情节,根本就不现实。”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镜,目光依旧锐利:“你确定那只是梦?”

这句话让洛保微微一怔,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当然!就算梦里的场景和我曾经的经历有相似之处,那也只是巧合

你们别忘了,我确实当过灰原哀,在组织里做过宫野志保,也确实是个科学家

那些实验室、药物、被枪指着的画面,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和那个时候早就不一样了。”

她转头看向毛利兰,狡黠地眨了眨眼:“何况,毛利叔叔不是早就认定我是女婿了吗?小兰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工藤老弟,你要是还想跟我抢,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叔叔阿姨?以前做灰原哀的时候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不行!”

毛利兰的脸瞬间红透,轻轻捶了她一下:“别胡说!”

洛保笑着躲开,继续说道:“就算前期的经历和梦里一模一样,

可后期的发展完全不同。我确实做过临时性解药,帮新一恢复身体去查案、约会,他也确实向小兰表白过

但之后呢?我恢复身体后,不是和你们一起在高中上学吗?梦里有这些情节吗?”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宫野志保和灰原哀都是我,但洛保这个身份,是独一无二的

梦里的‘我’没有师兄师姐,没有在中国等我的家人;没有因为身体原因制造假死,回到中国又失去记忆;更没有以洛医生的身份重新遇见小兰,和你们一起在中国生活,见我的外公外婆、同事朋友。这些都是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说到这里,洛保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姐夫,你确实用枪指过我,但后来我知道了真相,也原谅你了。梦里的情节和现实不同,现实里,我明白你是为了保护我。”

她又转向工藤新一,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还有你,工藤老弟!我给你永久性解药的时候,明明嘱咐过你小心行事,结果呢?我守了你两天两夜,

确定解药没有后遗症,自己却发烧、心脏旧疾复发。第二天早上,我还强撑着做了早餐,结果就听到步美说你在柯南时期报名了足球运动会!我当时耍你,让你跟那群小孩子踢球,这些情节,梦里有吗?”

“还有那次在旅馆,我被人喂了三颗变小药丸,差点死掉

是小兰和叔叔拼命把我带回去,博士冒雨找来救命的东西p。那段时间,我疼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是木村医生出面,才把我从地下室救出来

这些经历,梦里可没有!而且我一直住在小兰家,独自回中国,有那样,被琴酒逼得给自己开枪。”

洛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们别忘了,我14岁就回中国读书,17岁才回到组织,

后来我还帮姐姐宫野明美、洛溪办了身份证和银行卡,给她们转钱。我们来日本,一是为了让工藤老弟重操旧业,二是为了我的学术交流和养生

这些细节,梦里怎么可能出现?”

“所以说,那个梦不过是我大脑的胡思乱想罢了。虽然它唤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但现实和梦境终究是两回事

我现在是洛保,有你们这些朋友和家人,这就足够了。”洛保靠在枕头上,露出安心的笑容,“大家也别再为一个梦担心了,我没事的。”

毛利兰轻轻握住她的手:“志保,只要你没事就好不管是灰原哀、宫野志保,还是现在的洛保,你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人。”

宫野明美也微笑着点头:“小保说得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赤井秀一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这么有力气贫嘴。”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无奈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你记性好。等你出院,我们再慢慢聊这些。”

洛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话说回来,等我出院,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我都快馋死小兰做的料理了!”

病房里的气氛终于轻松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仿佛那个奇怪的梦境从未出现过。但洛保心里清楚,

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在意,可那些梦境中的画面,那些曾经的恐惧、绝望和温暖,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里

不过现在的她,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还有一群深爱着她的人,这就足够让她勇敢面对未来的一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出院那天,毛利兰早早地来到医院,帮她收拾东西。

“志保,等你回家,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柠檬派。”小兰笑着说。

洛保出院回到毛利事务所,刚一推开门就闻到浓郁的咖啡香气

工藤新一则端着马克杯翻阅案件资料,氤氲的热气在镜片上凝成白雾。

“你们喝咖啡就喝咖啡,不要当着我的面喝行不行?”洛保夸张地捂住鼻子,“明知道我不能喝,我只能喝果茶。两位男士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习惯了。”赤井秀一挑眉,喉间溢出低笑,修长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

工藤新一则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把杯子往身后藏了藏:“抱歉啊,确实忘了你不能摄入咖啡因......”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步美抱着一摞资料蹦蹦跳跳地跑进来,看见洛保眼睛瞬间亮起来:“灰原同......洛保姐姐!这些是你住院期间落下的文件

”话刚出口又懊恼地吐吐舌头,“对不起!又叫错了......”

洛保无奈地捏了捏步美的脸:“步美,你都大学了,能不能确定一个叫法呀?虽然我跟你做过同学,但总不能让我每次都反应,都知道你在叫我,但是这么多的,是喊我同学了还是姐姐?”

她顺手接过文件,目光扫过熟悉的卷宗编号,思绪不禁飘回在帝丹小学那段特殊的时光。

“说起来,我搬来毛利事务所,还是因为工藤叔叔阿姨去美国出差了,

新一又总不着家”洛保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玫瑰果茶,琥珀色的茶汤在杯中轻轻晃动

“这么多年过去,连咖啡的味道都快忘了

”她抿了口温热的果茶,酸甜的果香冲淡了空气中的咖啡味。

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洛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木村”来电,

眉头微蹙:“我还要开会。这么多天不露面,老师不出面,徒弟出面,这算啥?”她迅速切换成工作模式,

对着摆摆手,“你们等一下不要进来啊,我要开个重要的会议。”

推开客房虚掩的门,洛保接通视频通话。画面里木村医生穿着白大褂,

身后是熟悉的实验室背景墙:“好久不见,身体好多了吗?小川,是你的徒弟吧?”

“我是他的导师。”洛保调整摄像头角度,“他很久没联系我,怎么了?”

木村推了推眼镜,神色凝重:“我觉得你应该由你来处理一下很多的事情,

比如学术。有些东西还是由你来操办比较好。你的身体好多了的话就有你了,

毕竟那群家伙他们觉得想盗取你的成果。”他压低声音,“你是神经内科和中医科的双料专家,在学术圈的价值不言而喻。如果论文成果被窃取......”

洛保的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还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我不回来,我的徒弟忙得半死

你有没有想过他应付不来?只有他一个中国人,我才是主要的交流人员

”她想起小川刚到日本时局促的模样,这个勤奋的年轻人跟着她做了三年研究,绝不能让他的心血付诸东流。

“明天吧,我就回去让小川回来”洛保果断做出决定,“我今天弄点吃的给他补补,下个月安排他回中国关于成果被盗取......”

我都不知道有没有盗取,但我还是回去看看。”

木村点点头:“等一下有个线上会议,你可以观察一下他们的反应

隔着屏幕虽然不好判断,但你可以直接施压。我就提醒到此了,开会的时候最好一个人,以防信息泄露。”

挂断电话后,洛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神经内科与中医科交叉领域的研究成果,是她耗费这些年的心血,公司一起研究,

小川准时出现在毛利事务所,

看着徒弟消瘦的脸颊,洛保心疼地往他碗里夹菜:“这段时间辛苦了,明天你就回实验室,剩下的交给我。”

“老师,我没事.,可是数据....”小川还想推辞。

“放心,我心里有数”洛保夹起一块金黄酥脆的排骨,

“你先好好休息,下个月我安排你回中国,家里人该想你了。

“老师?”小川敲门的声音传来,“我把碗筷收拾好了。”

“进来吧”洛保起身打开门,看着徒弟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一切有我,

傍晚时分,“快递?我没什么快递啊。”洛保盯着玄关处那个印着蛇形暗纹的黑色包裹,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

包装上没有任何寄件信息,收件人栏却用红色记号笔写着“宫野志保亲启”,字迹扭曲得像是某种挑衅。

小兰凑过来时,洛保下意识地将包裹踢到沙发底下

她端起已经凉透的玫瑰果茶,却在触到杯壁的瞬间想起了那个梦境——

“志保?”小兰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脸色好差,是不是还没休息好?”

洛保勉强扯出个笑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没事,就是突然想起……”她顿住了,目光扫过墙上毛利小五郎的侦探执照,最终落在小兰关切的眼神上。那些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像涨潮时的暗礁般浮出水面。

“小兰,你……不想问我跟琴酒的关系吗?”话一出口,连洛保自己都有些惊讶。月光穿过纱帘,在两人之间投下交错的光影,将小兰的瞳孔染成琥珀色。

小兰安静地在她身边坐下,像无数个为案件讨论到深夜的夜晚那样,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如果你想说,我就听。”

洛保深吸一口气,咖啡与果茶混杂的气息中,她仿佛又闻到了实验室里刺鼻的福尔马林味。“小时候我叫过他哥哥

”她盯着两人交叠的手,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那时他是我的监护人,可他从来不算亲人。”

记忆回到那年丹帝小学校门,她最后一次见到小兰,跟着父母,离开还有那群组织的人。

转学到美国高中部的飞机票藏在课本夹层,父母实验室爆炸的新闻占据着早间头条

“12岁到14岁,我在加州用两年读完高中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那场‘意外’,是他们用命换来我去中国的机会。”

苏州大学的白墙黛瓦、外公外婆塞进行李箱的桂花糕、师兄师姐手把手教她针灸的场景,像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

可十七岁生日那天,琴酒的电话打破了一切平静:“他说姐姐加入了组织,说姐夫是卧底身份暴露,说只有我能救他们。”

洛保突然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冰块丢进果茶。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混着她微微发颤的尾音:“那时我刚拿到神经内科和中医双博士学位,配合国际刑警做秘密研究,暗夜迷局

洛保出院回到毛利事务所,刚一推开门就闻到浓郁的咖啡香气。赤井秀一倚在窗台边慢条斯理地品着黑咖啡,工藤新一则端着马克杯翻阅案件资料,氤氲的热气在镜片上凝成白雾。

“你们喝咖啡就喝咖啡,不要当着我的面喝行不行?”洛保夸张地捂住鼻子,“明知道我不能喝,我只能喝果茶。两位男士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习惯了。”赤井秀一挑眉,喉间溢出低笑,修长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工藤新一则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把杯子往身后藏了藏:“抱歉啊,确实忘了你不能摄入咖啡因......”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江户川步美抱着一摞资料蹦蹦跳跳地跑进来,看见洛保眼睛瞬间亮起来:“灰原同......洛保姐姐!这些是你住院期间落下的文件。”话刚出口又懊恼地吐吐舌头,“对不起!又叫错了......”

洛保无奈地捏了捏步美的脸:“步美,你都大学了,能不能确定一个叫法呀?虽然我跟你做过同学,但总不能让我每次都反应你到底在叫谁吧?”她顺手接过文件,目光扫过熟悉的卷宗编号,思绪不禁飘回在帝丹小学那段特殊的时光。

“说起来,我当初搬来毛利事务所,还是因为工藤叔叔阿姨去美国出差,新一又总不着家。”洛保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玫瑰果茶,琥珀色的茶汤在杯中轻轻晃动,“这么多年过去,连咖啡的味道都快忘了。”她抿了口温热的果茶,酸甜的果香冲淡了空气中的咖啡味。

夜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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