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梦?
梅一诺瞬间脸颊一热,触电般往后缩,却引得男人骤然收紧臂弯。
“老婆!”俞圣卿低哑的嗓音混着晨间特有的慵懒,裹着薄荷气息喷洒在耳畔:“新年好!”
梅一诺被叫得愈发不自在,关键——她感受到了危险!
抵在俞圣卿胸膛的手掌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得她掌心发麻。
“你……你先松开些。”
酒这东西是真不能沾,一忘形,就出状况。
人都爬她的床了,她居然毫无所觉!
太可怕了。
昨晚该不会,该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交代出去了吧?
“不松。”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战栗,“欺负完,就想丢弃?”
欺负?
谁?
谁欺负谁?
俞圣卿一脸委屈的点了点自己身上的诸多痕迹,嘴角,脖颈,锁骨处,更是完整保留了她昨夜失控时咬出的齿印。
“你……我……”
她干得?
梅一诺麻了,她以为那都是梦,梦里难得出格一次,就出事故了?
那后面他……
梅一诺喉间干得发疼,完全不敢想俞圣卿在梦里做的那些事。
更不敢相信,那是眼前人会做的事。
“昨晚,我们……我们……”
梅一诺第一次说话如此气短,毕竟昨晚她似乎翻身做主人来着。
俞圣卿低笑一声,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看见男人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撕开了伪装。
“需要帮你回忆一下?”
“闭嘴!”梅一诺羞恼别过脸。“不需要。”
“老婆好凶!”俞圣卿的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声调暗哑,“昨晚你可不这样,你只会抱着——”
梅一诺慌忙捂住他的嘴,“我那是喝醉了!”
湿热触感由掌心蔓延至指尖,而后顺着指腹窜上脊梁。
梅一诺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他居然……
俞圣卿怕不是出了个假任务,去倭国找苍苍进修去了吧!
男人低笑出声,喉结滚动时锁骨处的齿印跟着轻颤,“喝醉了才说实话,不是吗?”
温热的大掌刚顺着她腰线往下滑,外间房门突然传来「叩叩」轻响。
“姐!”梅琳的告状声隔着门板飘进来,“念棠又在打天猷!”
梅一诺浑身一僵,猛地推开俞圣卿,连滚带爬的躲到床沿,手忙脚乱从床尾凳上翻着衣服,填补中空地带,发梢乱糟糟翘着,活像是被人给捉啥在床。
大年初一,居然就要断案,也是辛苦!
但这苦,她愿意吃。
就是苦了好大儿,那块头又不是打不过,每次都只有挨揍的份儿!
相比她的慌乱,俞圣卿就气定神闲多了,长腿一迈就到了床下,捡起被梅一诺扔到地上的短袖套在身上,睡衣一系,就恢复了人模狗样。
“你慢慢来,我先去看看。”
女儿打儿子,他急,也没那么急。
反倒是门口的小姨子,他是不是忘记准备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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