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羲故意半刻钟没说话,王紫汐膝盖都跪青了,却在君羲当然压迫感下,不敢动弹半分。
就在王紫汐脑中疯狂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她的爱夫爱子逃离杀招时,君羲看够了王紫汐惊慌的表情,对她说道:
“念其是王权侧夫的母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传孤口谕,户部尚书王紫汐就此贬为庶人,流放钦州,永世不得回京。”
王紫汐天塌了,这个世上,她最在意的就是王星岳父子,如今被君羲流放钦州,此生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庶人王紫汐,你还不快快叩谢殿下隆恩?”
“比起死路一条,你现在可是能好好活下去了呢。”
王紫汐心中绝望,但又无可奈何。
“庶人王紫汐谢太女殿下隆恩,定将日日感念太牛逼殿下恩德。”
“行了,下去吧。”
王紫汐拖着身体出了营帐门,超重的体重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星岳,母亲无能,以后你和阿叹一定要好好的。”
“行了,哭哭啼啼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走!”
就王紫汐这一边哭一边走,还要一边缅怀记忆的速度,怕是走到地老天荒都没办法走到目的地。
君羲的命令是第一优先级,此刻,已经有狱卒准备好了东西,就等王紫汐上路前往钦州了。
钦州,属于大凰王朝的最北方,一年四季都是冬天。
严寒能将人逼疯。
王权不弃嘴唇动了动,想到莫名其妙衰弱而亡的父亲,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这或许是对王紫汐最重的惩罚!
终其一生,都无法和被她捧在手掌心上的王星岳父子见面。
“不弃,答应你的,孤做到了。”
“只是……”
王权不弃将女人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女人发顶,有些依赖道:
“妻主,什么都不必多说,侍身都懂。”
君羲之所以没有直接判王紫汐死刑,不是因为仁慈,她只是为了王权不弃。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王权不弃背负弑母的罪名。
“不弃,你放心,钦州苦寒,王紫汐坚持不了多久。”
王紫汐身无长物,也没有人敢帮一个惹了太女不悦的罪臣。
“妻主,今晚……能不能陪陪侍身?”
王权不弃将女人抱得越发的紧,半点也舍不得松手。
“可以吗?”
语调夹杂着脆弱的破碎感,君羲怎么舍得男人难过?
她一口答应下来。
“当然可以,孤今晚本就打算陪不弃你的。”
她反客为主,脸颊贴在王权不弃的胸膛,轻轻按压男人心脏位置。
“不弃,你要记住,你对孤而言,是爱人,也是要白头偕老之人。”
所以,不必妄自菲薄。
慕夜声:……
他已经吃撑了。
“声声,昨夜孤陪着你,今夜该陪不弃了,你可不许胡思乱想,吃飞醋啊。”
慕夜声心道:脸皮厚!
没了君羲,他不知道会睡得多香!
“没事,不弃兄受了打击,妻主你的确应当开导一下。”
“孤就知道,声声最是大度。”
“行了,快走吧,很晚了,我们明日还要去标记处看冰晶花。”
“声声放心,孤和不弃明日一早,就在营帐门口等你。”
王权不弃心里一酸,拉着君羲的手,强硬地想离开。
“走了。”
“好。”
君羲回头朝着慕夜声眨眼,“声声,可别因为太想孤而无法入睡了哦。”
慕夜声恼羞成怒,有些咬牙切齿。
“不会。”
王权不弃一路上拉着君羲走,后面嫌弃君羲走得太慢,索性一把将人捞起,抱着就往他营帐方向走。
“不弃,你走这么快作甚?”
王权不弃没说话,只一个劲儿赶路,活像后面有追兵一样。
他是怕走得慢了,慕夜声会和他抢女人!
“阿羲,到了。”
王权不弃的营帐偏暗,刚一进去,就能看到挂在正中间的雪狼皮,周围布置也和慕夜声营帐全然不同,透露着一分野性难驯。
“不弃,你刚刚走这么快,可是因为怕孤被抢走?”
“不是。”
“孤不信。”
王权不弃将人放在铺着雪狼皮的床榻上,盯着女人极美的凤眼,喉结止不住滚动。
此处空间,只有她们二人……
王权不弃压住君羲双手,俯身轻啄女人唇瓣,长腿压制住君羲乱动的腿。
他吻住君羲,狼一样凶猛进攻。
最后抚了抚女人微红的唇,细心给女人脱掉鞋袜,握住女人的脚踝,神色有些暗沉。
君羲试图抽动自己的脚,却被男人灼热的掌心温度烫到。
“不弃,你……先放开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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