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今天是我大婚,不太好吧?而且……我很久不玩了,手都生了。”
姜望舒立刻挽住她的胳膊,亲昵地摇晃。
“哎呀,怕什么!”
“今天你是主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手生?正好我们陪你练练手,找找感觉嘛!”
她眼中的算计过于明显,虞从梦却佯装未觉,任由她把自己当“大怨种”看待。
桑灼华与时烟萝也在一旁帮腔,撺掇着这场赌局。
桑灼华起哄说:“就是!从梦,别扫兴啊!你以前可是我们圈子里最有魄力的!这点小场面算什么?”
她故意提起“魄力”,正是戳原主最受用的点。
捧得越厉害,虞从梦“上钩”便越顺理成章。
时烟萝更是直接激将:“怎么,当了帝国贤妻良母,连这点胆量都没了?还是说……怕在奚家两位殿下面前输得太难看?”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低声交谈的奚家兄弟。
原主为了彰显雌主的地位,一向容不得旁人半点轻视,这激将法正中靶心。
虞从梦佯装被激,俏脸微红:“谁怕了!玩就玩,不过先说好,小赌怡情,别太过分。”
三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得逞。
却不知,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正等着她们自投罗网。
周围一些注意到动静的宾客也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
“啧,又开始了?穹宇虞公主这赌瘾……”
“姜望舒公主她们是‘星核轮盘’的高手啊,虞公主没精神力怎么玩?”
“听说她以前输得可惨了,今天大喜日子还要玩?不怕再输个底掉?”
“华董在那边呢,估计又是他兜底吧?还没过门呢,真是……唉。”
奚引默注意到了这边,清冷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他性格疏离,只是静静看着,并未上前阻止。
奚宁瀚则直接多了,他端着酒杯踱步过来,扫了一眼赌桌,嗤笑一声,对着虞从梦毒舌道:
“哟,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大喜日子也不忘重操旧业?”
“怎么,是觉得奚家给的嫁妆还不够丰厚,准备再给自己挣点‘私房钱’?”
“还是说,你这‘赌桌慈善家’的名号太久没刷新,手痒了?”
他的异色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真厌烦这种在婚礼场合还重拾恶习的行径,原以为虞从梦真的浪子回头,没想到本性难移。
虞从梦还没说话,华永安已经像一阵风般卷了过来。
他才不管今天这场婚礼他是不是主场,反正阿梦受气,他自然是要过来撑场子的。
华永安自然地揽住虞从梦的腰,血眸扫过奚宁瀚带着警告,随即看向虞从梦时瞬间化作宠溺的春水。
他端起一杯酒,笑着对姜望舒等人说:“几位殿下想玩,我家阿梦自然奉陪。小赌怡情嘛,图个乐呵。放心玩,输了算我的。”
他看向虞从梦,柔声轻哄,“阿梦,别紧张,就当放松一下,开心最重要,输多少都没关系。”
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尽显金璨之主的财大气粗和对雌主的无限纵容。
姜望舒看着华永安对虞从梦呵护备至的样子,尤其是那句“我家阿梦”,更是刺得她心口疼。
她一直认为华永安这样的财富象征,本该是她星曜的囊中之物!
金璨集团的资源本该助力星曜!
如今却成了虞从梦的裙下之臣和提款机!
当初华永安离婚后,她已经筹备了纳他为夫侍的计划,却被有心人搅黄了婚事,才让虞从梦又捡了便宜。
她强压下妒火,假笑道:“华董真是体贴!那我们就开始了?从梦,第一把,小点,100亿星币一局热热身?”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