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安看着霍司珩那副憋屈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
霍司珩?
呵。
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仗着在荒星上陪阿梦吃过几天苦,就真把自己当公主府的主子了?
回来之后,那副“正夫”做派摆给谁看?
尽在阿梦面前搞雄性霸权那一套,真是令人作呕。
华永安心中冷笑。
他华永安富可敌国,缺那点溢价的钱吗?
他就是要让霍司珩尝尝求而不得、被人拿捏的滋味。
这种羞辱,是他霍司珩应得的。
他就是要让霍司珩明白,在阿梦的世界里,不是他霍司珩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私怨?”华永安笑得愈发莫测,“谈不上。只是单纯地……看不惯你们霍家人的做派罢了。”
“我那天看你用军规压榨公输自和纪玄霜,美其名曰“提升素质”,实则公报私仇,排除异己。”
“那点小心思,当别人看不出来?不就是想巩固你所谓的‘第一顺位’,把阿梦圈成你霍家的私有物吗?”
“更可笑的是你的双标。”
“你自己因为军务常伴阿梦左右,就生怕别人抢了你的位置。”
“结果呢?你倒好,自己不在,就纵容你那个好弟弟霍司辰,打着‘报恩’、‘养伤’的幌子,堂而皇之地住进公主府,整日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阿梦身边!”
“那点少年慕艾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霍司珩,你这手‘开门揖盗’,玩得可真溜啊!”
“一面严防死守其他夫侍,像个尽职尽责的‘守门人’;一面又亲手把你那心思不纯的弟弟放进门来接近阿梦……”
“怎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觉得阿梦这块‘肥肉’,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你们霍家兄弟?”
华永安的声音不高,甚至称得上优雅,可每个字都如利刃般锋利,直戳霍司珩心窝。
霍司珩想不通。
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他华永安居然刻意扭曲、放大了自己的行为动机。
华永安每说一句,霍司珩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听到华永安如此污蔑司辰,甚至暗示他默许弟弟“勾引”阿梦?
霍司珩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华永安,你别血口喷人!司辰绝无此意!我霍家也从未有过如此不堪的盘算!”
“简直放屁!晶矿,你不卖就不卖,何必说这些污言秽语来恶心人!”
“呵,”华永安冷笑一声,优雅地靠回椅背,“霍元帅,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弟弟那点心思,连公输自那个温吞水和纪玄霜那个书呆子都看出来了,就你装糊涂?”
“还是说,你觉得只要打着‘兄弟情深’、‘为弟弟好’的幌子,无论做什么都天然占据道德高地?”
他端起酒杯,对着屏幕遥遥一举,眼眸里尽是嘲弄。
“我华某人做生意,讲究个心情。”
“很不巧,看到你这副既要当牌坊又要立……呵,我就觉得倒胃口。”
“这溯光源晶,我就是烂在仓库里,也不卖给你霍家。慢走,不送。”
华永安说完,脸上那虚假的笑容瞬间消失,直接切断了通讯。
光屏瞬间暗下。
病房里死寂一片。
“哐当!”
霍司珩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医疗架上!
想到华永安有病!
没想到他病得如此离谱且恶毒!
恶意揣测、颠倒黑白!
司辰……他真的……?
不,不可能!
一定是华永安这混蛋故意挑拨离间!
他就是嫉妒!
他就是想离间他们兄弟!
早知道不给这厮打这个电话了!
简直窝火!
2500克源晶……华永安这条路彻底堵死了,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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