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安的声音冰冷刺骨,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露台,径直走向他在公主府内独居的“琳琅阁”。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
他几步走到那张大床前,毫不怜惜地将虞从梦扔了上去。
“嘶啦——!”
衣料撕裂声再次响起。
虞从梦身上那件午后茶歇裙,瞬间变成了几片破碎的布料。
她看着自己第四条惨遭毒手的裙子,简直无语凝噎。
“华永安!你是跟我的衣服有仇吗?!”
“的确有仇!殿下太诱人,让我控制不住想……撕碎所有碍眼的东西!”
华永安血红的眼眸紧紧锁着身下的人,双手急切地扯开自己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欺身压下。
他心里的憋屈、嫉妒、渴望、以及被她“轻贱”的痛楚,统统化作了最原始的行动力。
要命!
谁家夫侍是这样侍寝的?
虞从梦起初还在挣扎,但很快,身体在他强势的撩拨下,背叛了她的意志。
细微的电流感窜过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报复性地在他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上狠狠咬下,留下清晰的齿印,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回应。
纱幔轻晃,光影交织,急促的喘息与压抑的低吟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机械床承载着激烈的角力,汗水浸湿了发丝,纠缠的身影在昏暗中起伏……
风暴席卷,不知持续了多久。
后半夜。
星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凌乱的床榻上投下清冷的光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虞从梦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
她她没好气地踹了旁边同样精疲力竭的雄性一脚。
“华永安。”
“……”
“你今晚这疯,发够了吗?”
华永安侧过身,手臂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虞从梦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和那依旧紧绷的肌肉线条,知道他心里那口气还没完全顺下去。
“要不要,给我讲讲,你到底在气什么?”
“公输自也好,纪玄霜也罢,也没见你对他们醋成这样。怎么偏偏对霍司珩……”
华永安的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虞从梦以为他睡着了。
就在她准备放弃追问时,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才闷闷地响起,语气里带着委屈和恐慌。
“不一样。”
“你对别人,是责任,是权衡,是……雌主对夫侍的‘恩典’。”
“可你对他……”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箍得更紧,似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你会心疼他受伤,会为他着急,会放软声音安抚他‘别太着急’……你会为他动用你‘虞从梦’本身的力量去解决问题,而不只是‘公主殿下’的身份!”
“阿梦,我怕。”
他抬起头,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情绪,是赤裸裸的嫉妒,也是更深的不安。
“我怕他在你心里……终究是不同的。怕那片荒星上只有你们的日子,在你心里……终究是抹不去的烙印。”
“而我呢?”
“华永安是什么?一个后来者?一个用钱砸开你府门的暴发户?一个……只能靠这种卑劣手段才能短暂占有你的……床伴?”
“我知道我刚才很卑劣,很混账。可我控制不住……我一想到你为了他,可以轻易答应我这种要求,我就……我就疯了!”
原来如此。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