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逸走后,苏锦璃临危监国。深夜的御书房,她批阅奏折时突然腹痛如绞。小桃吓得脸色惨白,正要传太医,却见她咬牙按住腹部:“先封锁消息,莫要乱了军心。”冷汗浸透中衣,她强撑着将最后一道调兵手谕写完,才瘫倒在软榻上。
昏迷前,她仿佛听到楚君逸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恍惚间,她看到自己在血泊中生产,姜柔仪的脸在火光中狞笑;又看到楚君逸浑身浴血倒在战场,手中还紧攥着给孩子的拨浪鼓......
再次醒来时,楚君逸红着眼眶将她搂在怀中,龙袍上还沾着征尘:“谁准你逞强的?”他的声音发颤,“若不是玄影察觉不对,朕差点......”苏锦璃虚弱地笑了笑,摸到他腰间未愈的伤口:“陛下也受伤了?”
楚君逸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更疼。”他突然取出一枚刻着螭纹的金锁,“这是用朕的龙鳞甲熔铸的,保你和孩子平安。”说着将金锁挂在她颈间,又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她腹部,“乖,给父皇踢一脚看看?”
然而,短暂的温情被一封密函打破。暗卫送来消息,称太后近日与神秘巫医来往密切,宫中多人生出诡异红斑。苏锦璃看着密函,想起姜柔仪侍女手中的慧妃玉佩——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惊天阴谋。
月圆之夜,苏锦璃拖着沉重的身子潜入慈宁宫。透过窗棂,她看到太后正对着一幅诡异的壁画做法,壁画上竟是慧妃被施以巫蛊之刑的场景!更骇人的是,壁画下方的祭坛上,赫然摆着她的生辰八字和一缕胎发!
“太后这是要做什么?”苏锦璃推门而入,玉镯撞出清响。太后猛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威严:“哀家这是在为皇室清除隐患。慧妃当年用邪术诞下孽种,你腹中胎儿......”
“够了!”楚君逸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带着暗卫破门而入,周身寒气逼人,“母后可还记得,这壁画上的巫蛊之术,与姜柔仪所施如出一辙?”他将搜出的巫蛊法器摔在地上,“当年慧妃之死,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
太后脸色骤变,却仍强撑着:“就算是又如何?你本就不该出生!”她突然抓起祭坛上的符咒,“只要毁了这胎发,一切......”话未说完,苏锦璃突然冲上前夺过符咒。剧烈的动作引发阵痛,鲜血顺着裙摆滴落。
楚君逸疯了般抱住她,声音都变了调:“太医!快传太医!”他转头看向太后,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决绝,“母后,您就去冷宫好好反省吧。若璃儿和孩子有闪失,朕就算背负不孝之名,也要您血债血偿!”
剧痛中,苏锦璃感受到楚君逸颤抖的怀抱。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握住他的手:“别怕......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在楚君逸撕心裂肺的呼喊中,她终于支撑不住,陷入黑暗。而此时,窗外乌云密布,一道惊雷劈开夜幕,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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