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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sp;浴室里。
 emsp;安静了下来。
 emsp;顾柔没有再说话。
 emsp;仿佛是安心了。
 emsp;又仿佛是在验证着顾雪所说话语的真实性。
 emsp;水温逐渐下降。
 emsp;寒意袭来。
 emsp;顾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msp;顾柔慢慢放开了顾雪，扶着顾雪的肩膀，让两人分开，她眼睛微红，哑声道：“……水冷了。”
 emsp;她仿佛已经冷静了。
 emsp;“嗯。”
 emsp;顾雪伸手揉了揉顾柔的脸蛋和眼角。
 emsp;然后从浴缸中慢慢站起身来。
 emsp;接着再一把将顾柔拉起来。
 emsp;离开了还残留着些许暖意的温水。
 emsp;两姐妹都打了个寒颤。
 emsp;顾雪跨出浴缸，找来了浴巾，重新回到顾柔身边，使劲帮她擦了擦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长发。
 emsp;顾柔束手就擒，任由顾雪摆弄。
 emsp;两人的身份互换。
 emsp;擦干净她的头发后，顾雪伸出手。
 emsp;顾柔将手伸出，借助顾雪，有些踉跄地跨出了浴缸。
 emsp;坐了那么久，她腿麻了……
 emsp;顾雪接住踉跄的顾柔，拉着她来到干燥的房间，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后，正要帮她围上浴巾。
 emsp;顾柔却抢过浴巾，举起手帮她擦拭起了长发。
 emsp;调换的身份，再次换了回来。
 emsp;房间里，空调正在运转着。
 emsp;虽然这让房间很闷，但确实让温度升高了不少。
 emsp;至少没那么冷了。
 emsp;顾柔反手帮顾雪擦干净头发，便开始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emsp;顾雪扶着顾柔的肩膀，有些别捏。
 emsp;太仔细了……
 emsp;“别动。”顾柔轻声道，姐姐的威严仿佛回来了。
 emsp;“哦……”
 emsp;两姐妹互相擦拭掉身上的水渍，围上了浴巾。
 emsp;接着，顾柔拨弄了一下顾雪因为浸水，坨成一坨的长发，赤足走到了柜子那边，拿出了电吹风，按着妹妹在桌子前坐下，打开了电吹风。
 emsp;嗡。
 emsp;电吹风发出噪声，吹出了暖风。
 emsp;顾柔一手拨弄着顾雪的长发，一手晃动着吹风机。
 emsp;顾雪双手放在膝盖前。
 emsp;感受着暖风，害羞的感觉终于淡了很多。
 emsp;“你上高中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没想到会在这种陌生的地方。”
 emsp;插一句， app 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竟可以缓存看书，离线朗读！
 emsp;“也不错啊，就当是度假了……”
 emsp;电吹风的噪声很大。
 emsp;顾雪为了保证顾柔能听到，微微提高了音量。
 emsp;“度你个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刚害羞得要命。”
 emsp;“……”
 emsp;“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我都没躲。”顾柔用力拨弄了一下自己妹妹的长发。
 emsp;“一个人洗澡那么久了，总是需要时间适应的嘛。”
 emsp;“那现在适应了吗？”
 emsp;“嗯。”
 emsp;“那行，以后家里可以省水了。”
 emsp;“诶……”
 emsp;嗡嗡的电吹风噪声连绵不绝。
 emsp;顾雪的头发吹干了。
 emsp;她站起身来，接过顾柔手中的电吹风，然后让顾柔接替自己坐下。
 emsp;噪音停了没一会，便再次响了起来。
 emsp;顾雪拨弄着顾柔的长发，而顾柔跟顾雪一样? 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上。
 emsp;不愧是姐妹，真的一模一样。
 emsp;顾柔吸了吸鼻子：“刚刚真的丢人。”
 emsp;顾雪疑惑道：“丢人？”
 emsp;“在自己妹妹面前哭了。”
 emsp;“我没看到……”
 emsp;“而且明明我是年长的那个，规模却完全比不上了。”
 emsp;“……能不说这个话题吗？”顾雪翻了个白眼。
 emsp;“……”
 emsp;顾柔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浅笑。
 emsp;顾雪也笑了笑。
 emsp;然后? 两人便再次沉默了下来。
 emsp;虽然看起来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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