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的西北面,大地震动。
清晨,薄雾尚未完全散尽。
藤原中将站在师团部掩体的观察口,望远镜里看到的景象,让这位经历过诺门罕战役的老将手指冰凉。
地平线上,先是传来低沉的地动山摇般的轰鸣,接着,无数的黑点涌现。
迅速放大——那是由数百辆新式中型坦克、还有大量的日军装甲车,97式中型坦克组成的庞大装甲楔形队列。
这些坦克覆盖着沙尘,引擎喷吐着黑烟,履带碾过成熟的庄稼地,留下深深的印记,如同巨大的铁犁划过黑色的沃土。
它们身后,是无尽的装甲运兵车、满载步兵的卡车、以及牵引着重炮的车辆。
“战车...数百辆...不,是上千辆!”
旁边参谋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们见识过的最大规模的装甲突击,也不过是几十辆豆战车。
眼前这遮天蔽日的钢铁洪流,完全超出了他们认知的极限。
绝望的抵抗与无情的碾压
日军的抵抗在第一时间就被彻底压制。
不等日军布置在前沿的少量反坦克炮和速射炮开火。
伤愈归来的炮兵总司令朱玉山,再度披挂上阵,在他的组织下,战争之神开始发言。
北方军强大的炮兵集群——炮兵纵队挥下的重炮,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尖啸。
密集的重型炮弹拖着死亡的尾焰,如冰雹般砸向日军的预设阵地和炮兵集结地。
顷刻间,一片火海。紧接着,150毫米、120毫米的重炮集群开始进行精准的覆盖射击,爆炸的烟柱此起彼伏。
日军精心构筑的土木或砖石工事如同纸糊一般被撕碎、掀翻。
在炮火和新式战斗机的掩护下,北方军坦克集群毫无停顿地推进。
日军装备的老旧97式中战车或95式轻战车,在我军新式坦克75毫米主炮面前如同玩具。
一辆试图从侧翼伏击的97式坦克,刚在沟壑中露出炮塔。
就被迎面冲来的一辆新式坦克一炮贯穿前装甲,像个点燃的火柴盒般炸裂开来。
炮兵纵队的一百五十毫米炮轰击日军的混凝土碉堡,一发炮弹便能让整个工事彻底坍塌。
北方军坦克后舱门洞开,头戴钢盔、手持芝加哥冲锋枪或新式半自动步枪的北方军步兵跳下车,紧跟在坦克后方或两侧,娴熟地清除着残存的火力点。
日军士兵偶尔发起的“板载冲锋”(万岁冲锋),在坦克并列机枪和步兵密集冲锋枪火力的交织下,变成了一场场悲惨的单方面屠杀。
血肉之躯在钢铁风暴面前,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在北方军发动进攻之后,第五野战军也发动了对石家庄主城区的进攻。
二十万大军就像精密的机器,一个排一个连就能轻轻松松打进去,打进去了就能占得住,占住了就能守住阵地。
寸土必争,寸屋必争。
在六代战术原则下,
两大集团军的指挥畅通无阻,实现了高效的步坦协同和空地协同。
反观日军,通讯基本靠传令兵和有线电话(多数已被炸断),指挥系统陷入混乱。
藤原师团的溃灭,已成定局。
藤原中将的指挥部在第三轮炮击中就被震塌了一角。
他试图组织反冲击,命令预备队堵截北方军装甲矛头。
但预备队刚离开掩体,就在开阔地上遭遇了北方军重炮纵队炮的平射和低空盘旋的战斗机扫射。
以往用来防空的八八小姐,现在早就失去了他们的作用,所以被我军全部用来充当直射火炮,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所谓的反冲击队伍,在几分钟内就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残骸和尸体。
他看到自己的部队像沙子堆砌的城堡,在北方军的钢铁巨浪拍打下,迅速土崩瓦解。
士兵们惊恐地向后方溃逃,但北方军的坦克如影随形,以数十公里的时速在平原上追逐、分割。
那些曾引以为傲的步兵大队、联队,建制被打散,指挥官失去联系,士兵茫然四顾。
最终在“举手!”或“缴枪不杀!”的喊声中被俘虏或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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