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衣少年被带入书房，面容清秀，眼眸却深得像夜海。

少年双手奉上一封血色信笺：

“月读宫愿与大清龙侯缔结‘海下之盟’：

我宫助龙侯永镇东海，龙侯助我宫肃清叛逆。

条件：三日后，共赴归墟之眼，封印‘月读·归墟篇’。”

韦小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信笺置于烛火之上。

火焰舔舐，血色字迹竟化作一条条细小金鲤，游弋空中，最终拼成一句：

“龙侯若不应，则东海永无宁日。”

五、归墟之眼·再议

少年离去后，屋内陷入短暂沉默。

双儿轻声：“小宝哥哥，归墟之眼是龙脉尽头，一旦封印，等同锁死东海，月读宫便可独占航道。”

珂珂姑娘以佛珠占卜，连掷三次，皆为大凶。

“此行凶多吉少，但若不去，东海危矣。”

韦小宝缓缓合上窗棂，目光穿过夜色，望向漆黑海面。

“去，当然去。

但这一次，不是‘助’，而是‘收’。

月读宫想借我手封归墟，我便借他们船，把整片东海都钉进龙脉！”

六、兵符与密诏

当夜子时，韦小宝密奏玄烨帝：

——请调北洋、东洋、南洋三大水师精锐，共三万，屯于登州、天津、松江；

——请铸“东海龙侯虎符”，可便宜行事，先斩后奏；

——请设“东海巡阅使司”，专理海疆，不受六部掣肘。

玄烨帝朱批八字：

“准！东海之域，唯卿所命。”

七、潜龙再启

三日后，天津港再起号角。

镇海号、潜龙号、新造的“破浪”“斩鲸”“御风”五大战舰列阵。

桅杆上，龙侯大旗与清宁卫旗、东瀛镇海旗并列。

韦小宝披金猊战甲，手按尚方宝剑，立于船首，朗声宣告：

“本侯奉旨东巡，不为杀戮，只为永靖海疆！

月读宫若识时务，束手归附；

若执迷不悟——

东海虽大，亦无尔等立锥之地！”

八、尾声

战舰起锚，万民挥泪。

龙侯府前，百姓自发挂起万盏海灯，灯上写着同一句话——

“龙侯东征，海晏河清。”

韦小宝回首，龙纹金猊在甲板上咆哮。

他轻声，似对自己，也似对东海：

“田中、鬼丸、月读……

你们的戏唱完了。

接下来，该我韦小宝唱一出《四海升平》！”

船队破浪，旌旗如云。

东海的风，带着咸腥与铁锈，吹向更远的深蓝。

——第259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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