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在电影里是一位父亲,被丧尸病毒感染的父亲。”
“想象一下——”
“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土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父亲。”
“他刚被自己的妻子咬伤——”
“对,妻子已经先一步变成了丧尸。”
“病毒开始倒计时,他的命,也只剩两天。”
“他当然想过一了百了。”
“可车里还有谁?襁褓中的女儿。”马修的手指在空中画着弧线。
“于是,他做了几件事——”
“他将女儿绑在自己背上。”
“然后,他用最后的理智,把那块腐肉挂在自己胸口,离孩子最远,离鼻尖最近。”
“病毒彻底发作后,他成了丧尸,体能却像发动机一样无穷无尽……”
“于是,一个行尸走肉背着熟睡的小婴儿,一步一步,踏过烈日、荒草、断桥、废墟——”
“他不再认得路,也不再认得孩子,只有腐肉的臭味始终牵着他向前。”
“直到安全区的铁丝网出现在地平线,士兵的枪声才让他停下。”
“背带解开时,女儿睡得正香,父亲却已满身弹孔,仍保持着前倾的姿势。”
马修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知道吗?看到你给他们喂肉的时候,我想到了电影中的那位父亲。”
“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他们是不是你的亲人?”
枪口贴在常威剃得发亮的光头上,他慢条斯理地画圈。
“是,他是我表弟。”
王准从齿缝里挤出回答,指节紧紧攥着小黑。
他不敢出手,也不敢让小黑出手。
任何一颗走火的子弹都可能让张文他们少一个人,而少一个人,就等于永远失去救回他们的机会。
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等。
等一个将他们三人一击毙命的机会。
“那她呢?”
枪管轻轻抬起常依的下巴。
“她是妹妹。”
“那,这位应该就是你的妻子吧?”
马修走到李庆雨面前站定。
他歪头吹了声轻佻的口哨,枪管贴着对方颈动脉,像一条钢蛇缓缓爬行。
接着,枪口挑开了李庆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枪管继续下滑,沿锁骨凹陷处游走。
他动作极慢,每下滑一寸,便停顿一次,然后再偏过头,目光掠过王准紧绷的侧脸。
马修并不在意李庆雨——
她不过是一具脏兮兮,臭烘烘的丧尸。
他在意的,是此刻王准眼底那被硬生生压碎的怒意与屈辱。
那种将完整事物一点点撕开、揉皱、碾碎的快感,像毒瘾般在他血管里翻涌,令他沉迷得几乎颤抖。
“哟嚯,无能的丈夫!”
马修打出一个响指,枪管顺势下滑,直指双峰!
“我艹你玛了个b!!!”
血丝霎时爬满王准的眼白,理智被重锤击碎,迸溅四散。
什么委曲求全,什么权衡利弊,统统滚开!!!
这一刻,他脑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狠狠地扑上去!!!
像最原始的丧尸那样咬住对方的喉咙,撕碎那层薄薄的皮肤,让滚烫的血喷进嘴里,再一口一口嚼碎骨头,连骨髓都吮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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