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落听着鲛澜重重的一声叹息,问。
“你是看不见了吗?”鲛澜伸出手在阿落的眼前划了划。
骤然被提起,阿落的长睫掩下,语气带上了些伤感:“嗯,一醒来就发现我看不见了。”
鲛澜撑着脸,满目遗憾地盯着阿落那双漂亮的杏眼,不带掩饰道:“你这眼睛好生漂亮,看不见怪可惜的。”
“是啊。鲛澜,你可知我的身体还有多久才能恢复好?”阿落推开鲛澜的手,语气平淡。
“我也不清楚。我什么都不会,不过,我哥没有和你说过吗?”鲛澜道。
怎么说阿落也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她身体的情况应该告诉她了吧,他哥哥那么厉害,是鲛族的王。
阿落摇了摇头,明媚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忧郁,看起来令人心疼极了。
鲛时临一直回避着她身体的情况,总是安慰:养一段时间后就带她回鲛族海解开咒术,可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呢?他从来不会明说。
细细想来她离家差不多接近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奶奶和父亲他们怎么样了,想必他们一定很担心自己。
鲛澜是颜控,虽然先前心里恼火着因为阿落得了一顿罚,可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他实在是无法生起气来。
加之,屁股上的伤让他被禁锢在床上之久,一直找不到人和他解闷,能下床后他就直奔阿落而来。一来想看看她到底怎么让她认不出来她有鲛人的血脉;二来他自认为他和阿落是同一种人,他们有相同的兴趣能够聊得来。
从鲛澜的口中阿落得知了很多关于鲛时临的八卦,上至感情生活,下至幼儿淘气被打。鲛澜一直生活在鲛宫,身边的朋友都是鲛人,难得遇到一个陆地上不知他秉性的朋友一时聊的有点久了,一直到晚上利奉来找他回去上药。
鲛澜走后,整个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阿落心里也不禁有一丝的感伤,半个多月里都是这样静悄悄的生活,她觉得她要抑郁了。
思及起,她心里浮上一股闷气摸索着朝门口爬了过去。
她怎么摸也摸不到门把手,这说明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里面的人是开不了这个门的。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一直都是侍女领着她出门的。
她一直没有想到她自己是打不开这个门的。思及此,她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涌现着各种阴谋论。
她没有声张,小心地运起了异能。鲛时临的治疗确实是有效的,她的异能慢慢地得到了恢复,虽然力量很微弱,她却有了生存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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