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没有一丝的证据去证明他们伤害她,她重新焕发光滑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证明。
鲛澜迎上鲛时临眼神不断地躲闪着,好奇终究胜过亲情,他问:“哥,阿落当真是你当年那个爱而不得的人类吗?”
鲛时临推开鲛澜,一把坐在了椅子上,他拿起酒桌上的酒,闷了一口。他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下满是不悦的神色。
不过,毫无眼色一向被鲛时临宠爱长大的鲛澜,丝毫没有意识到,仍然在喋喋不休的追问。
“哥,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人类呀?”
“她都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你们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你会尝到爱人失去的痛苦的。”
鲛时临撑着头,酒色染上眉梢,看上去十分的诱惑人心。他讥笑了一声,直接打断了鲛澜:“谁告诉你我喜欢她?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她?”
鲛澜原本还有许多话,被鲛时临这一打断,卡在嗓子口,不上不下,脸憋得通红,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你说你不喜欢她,你还对着她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对你那些追求者笑。”
看着一副长篇大论的鲛澜,鲛时临脸色不改,语气却是冷了下来:“我做事情自有我的道理,至于你嘛,去河奉哪里领罚。”
鲛澜不解的看向鲛时临:“为啥?”
“你连自己的族人都认不出来了,不该受罚?嗯?带你出来这些日子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变得越来越俗了,一点灵气都没有了。”鲛时临拿起酒杯想朝鲛澜砸了过去,可到底是疼爱多年的弟弟,他不忍地收了回去又闷了一口,呵斥道:“还不去!”
鲛澜呐呐道:“好。”
他想辩解一番,可对上鲛时临那不悦的目光,只好转身出了门。
许是上了酒劲,鲛时临的脑海里开始有些晕眩。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个女孩笑脸盈盈地抱着他,在耳边与他说着悄悄话,一副你侬我侬的画面。
想她做什么?一个负心人罢了。
他疲惫地躺倒了下去,内心不禁后悔了起来。后悔喝了酒,想起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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