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吸血鬼怪幸运的。”虎药医收回思绪，向两人解释道：“我是人族的药医，对吸血鬼病情的了解并不多。不过，年轻的时候外出游历恰巧遇到吸血鬼族的药医给和你朋友这种症状的诊病。”

虎药医给自己满上了一壶茶，“他这种症状是通灵过多产生的毛病，吸血鬼每一次通灵都要用自己身上的血去召唤亡灵。在通灵后及时补充血灵果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恢复，可我看他的症状底子里大亏空。”

他抬眸望着两人，“他是幸运的，陷入昏迷和失去生命这二选一的奇遇让他碰到了。”

“那怎么让他醒来呢？”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沉默，阿落又适当地说：“月光石不是问题。”

“小姑娘，这不是钱的事情。”虎药医抿了一口茶，“我没有办法让他醒来。我曾经问过那位吸血鬼药医治疗这种病人疾病的方法，他说只有把人带回吸血鬼族的巢穴才有办法让人醒来。”

“你知道吸血鬼族的巢穴在哪里吗？”虎药医瞟了一眼阿落，“就像人们只知道南海有鲛人而不知道鲛人在南海哪里一样。”

“如果无法让他醒来，那他也不会死亡是吗？”尹柔和地看着虎药医。

“没错。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他的身体机能都会退化的，这样的状态是稳定但谁又能保证没有死亡的风险呢？”

阿落扯了扯尹的衣角，想和他单独谈一谈。

“怎么了？”尹温柔地看向她，眼神里在宽容的基础上多了些许的容忍。

“我……”阿落动了动唇，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这一路上麻烦我的事情还少嘛。”尹看向她，“怎么现在倒是支支吾吾着不敢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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