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柳青妍看书看的却并不快。

从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半，才仅仅只看了两本书。

“嗡……”

秦玉嫣第一时间听到了柳青妍手机的震动声，就看到柳青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这笑容，动人心魄，温暖人心。

然后，她就看到柳青妍收拾了桌上的书和本子，起身离开。

于是，秦玉嫣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急忙跟上。

看书的时候，她当然不敢打扰柳青妍，不过此时趁着柳青妍离开，自然是有问题就赶紧问。

“柳教授……”

“就叫我柳大夫吧。”

柳青妍一边把看过的两本书放回了书架原位，一边拿着七八本书，来到了前台，准备借书。

“嗯嗯，柳大夫，我看《黄帝内经》时，有个问题……”

“你问！”

秦玉嫣说道，“嗯嗯，就是《玉机真藏论》里面岐伯说的五实死和五虚死，我觉得……”

柳青妍一边借书，一边回答，然后将书都放到了随身的帆布袋里，两人便说着话，离开了图书馆。

走出图书馆，萧瑟的秋风就吹过了两人，秦玉嫣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就发现柳青妍的风衣，比自己的衣服还要薄很多。

而自己在这道秋风下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柳青妍却毫无反应。

“柳大夫，您不冷啊？”

柳青妍微微一笑，“不冷。”

秦玉嫣眼神锃亮，“您是不是真的练有内功啊，可以以气御针，还可以寒暑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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