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琼!”
正在李英琼左顾右盼,看的十分开心的时候。却听到老父李宁呼唤,顿时连忙回头,却现自己因为贪看风景,落后了好几步,老父正在栈桥尽头的栈楼里招呼自己呢!
李英琼连忙小步快跑,跟上前去,却见老父正在与一个白衣人抱拳叙旧!
故友重逢,无论是李宁还是白衣人都是热泪盈眶,激动不已,若非此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怕两人都要抱头痛哭了。
李宁说道:“昔日长安一别,谁想今日会在此重逢!可惜山河依旧,人物全非,怎不令人肝肠寸断!”
那白衣人亦叹息说道:“九宫山之役,听说……哎,今日你我异乡相逢,可谓同时天涯沦落人。也是天见可怜,使吾道不孤了。”顿了顿,又将目光看向李英琼,道:“这位姑娘,想就是令媛吧?”
李宁连忙叫过李英琼,介绍道:“我一见贤弟,惊喜交集,也忘了教小女英琼拜见。”说着又向李英琼道:“英琼过来,与你周叔叔见礼。”
李英琼听了她父亲的话,过来纳头便拜。白衣人还了一个半礼,又向李宁说道:“我看贤侄女满面英姿,将门之女,大哥的绝艺一定有传人了。”
老头闻言,顿时连连摇头,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因为略知武艺,所以闹得家败人亡。况且她一出世,她娘便随我死于乱军之中,十年来奔走逃亡,毫无安身之处。我抱定庸人多厚福的主意,又加以这孩子两眼怒气太重,学会了武艺,将来必定多事。我的武艺也只中常,天下异人甚多,所学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愚兄只此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点也未传授于她。但愿将来招赘一个读书种子,送我归西,于愿足矣。”
白衣人又看了李英琼一眼,见她骨骼清奇、一派秀眉英风,实是习武修道的上等良才,忍不住说道:“话虽如此说,我看贤侄女相貌,决不能以丫角终老,兄长还是多多考虑,将来再看吧。”
李英琼听了白衣人劝说自家老父之言,不禁秀眉轩起,喜形于色。不过当她看到老父不为所动的样子,顿时不禁又露出了几分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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