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卡依旧坐在教堂中间的桌子后面,考校着面试者。
贝塔走过去,找到队长哈里曼,问道:“出阵什么事情?”
“刚才来了一群混子,说这里是克莱尔候爵的地盘。无论要进行什么活动,都得经过候爵的同意,否则就是犯法。”
“然后你们就把他们捧趴下了?”
哈里曼耸耸肩:“毕竟是女主人下的命令。”
贝塔走到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着的混子身边,他们见到人过来,都露出愤恨的眼神。而其中一个甚至叫嚣道:“你们完了,克莱尔候爵会杀了你们的。”
贝塔摸着下收,颇是疑惑地反问道:“克莱尔候爵会是这么白痴的人吗?”
“你居然敢骂候爵……”
“也难说,毕竟有些贵族真的很脑残,不能以常理揣度。不管怎么说,去见见就应该清楚了。”
贝塔一脚把这男人踹晕。
克莱尔庄园中。
年轻,甚至是秀气地过份的克莱尔此时正在咳嗽。好不容易咳停了,他半倚在床边上,看着窗外庄园青葱的绿意,心头泛起悲哀。
自己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克莱尔家族还能坚持多久?
他一直认为,人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死亡在向自己靠近。
那种无力感,能让人生不起反抗的绝望。
可他又不敢死。如果自己死了,母亲怎么办,两个弟弟,还有最小的妹妹又该怎么办?他能看得,当自己死亡后,无论母亲,还是二弟,都不可能撑得起家族,很快就会被比利伯爵压制住。
最后克莱尔家族可能依然会存在,但克莱尔这个血脉,绝对会换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会以主人的生人住进来。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咳嗽了一阵。
仿佛要把肺咳出来。
好不容易咳停了,他正要躺在床上睡会,这时候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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