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吟游诗人曾写道:骑着披甲的战马在大地上击鼓,挥舞着闪光的剑刃在战场上杀敌,他们的作战像飓风,沉重而威武,飞速掠过,一切便消失了。
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在马上。
佣兵们没有骑士纪律,却有着战斗的技术。骑士的纪律整齐严明,作为斯瓦迪亚人的骄傲。国王的神圣侍卫,他们为国王而战,为荣誉杀敌。
佣兵们却相差甚远,佣兵们是诗人们永远不会提起的,似乎唯恐这个词会玷污他们的镀金笔尖。佣兵们被看做是战争的秃鹫,他们为活下去而战,为第纳尔杀敌。
事实往往是这样,同样的行为,往往由于出发点的小小偏差,结果就差之千里。
世人的眼光对于佣兵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他们是否还活着。与之相反,高贵的荣誉对于骑士们来说胜过一切,甚至他们能够为此付出生命。
如今,东方长刀系于后背,战斧仍在腰间,匕首也在腿上,艾雷恩便拥有了一切。甲衣下的后背上,一道伤疤像红色的蛇身一样盘踞着,那出自一把钝的厉害的刀子。
当时,手握东方长刀的艾雷恩加入了佣兵队,和现在一样,仍在每日默念着维克多对他说过的话,认为这样就可以成为战争里的中间者。
直到艾雷恩的第一次任务,他运用着东方带来的刀法,将持剑藏于寝室门后的敌方刺客砍倒在地,那个人的斗篷撕裂了,鲜血浸满了半个身子。
艾雷恩挑开他的剑,丢在远远的地面上。对鲜血的惊讶,反胃和怜悯一齐涌在脑海里。维克多给予他的任务是一击毙命,他的刀却在挥向脖颈时偏离了,不由自主的劈开了那个人的肩。
本来,艾雷恩应该一刀封住受伤刺客的喉咙,但是当时的东方年轻人却选择了转身离去,他自以为知道什么是佣兵,什么是怜悯。然而,佣兵不可以怜悯。
背后被那柄钝餐刀狠狠的割开的疼痛似乎永远烙在了伤疤上,受伤的刺客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将餐刀刺进了他的身体。艾雷恩的东方长刀紧跟着鲜血溅出的速度穿透了对方的心脏。
然而,直到那个被刀刃穿透的人缓缓滑离东方长刀窄而细的刀身,最后摔在地上的一刻,艾雷恩都在发呆。背后伤口疼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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