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刺客一直都是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的群体,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攀檐墙,走断壁这是人们对刺客的一种最富传奇色彩的描述。
在隔着这条小巷的另外一条较为宽阔的街道上,两名披着皮质斗篷的佣兵行走在雨夜中。大雨冲刷着街道上的灰尘,也冲刷了缭绕在高个佣兵心头的悲哀,还有无奈与失落。
“这该死的天气,突兀就下起雨来了!”雷萨里特忍不住向一旁的高个男子抱怨道。“团长,下这么大的雨,我们身上也都湿透了,就这么狼狈的去见凯斯托伯爵合适吗?”
“待会把我们身上披的斗篷搁在门口就行了,身上淋了一点雨水无伤大雅!”维克多回应道。“我们只是来交付任务的,不是来做客的,更不是来乞讨的,何况谁会在乎一名佣兵身上是否干净?”
雷萨里特目光变幻的看着维克多,沉声问道:“团长,您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你小子,平常话就不多,”维克多止住身形,撇过头。“今个怎么了?又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
雷萨里特缓缓的摇头:“团长,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维克多露出了一丝兴趣。“那好,你倒是说说,我在想些什么?”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维克多朝着他最信任的同伴露出一笑。“我保证不生气,”他开玩笑道。“但我可能会揍你小子一顿。”
雷萨里特却没有笑,反而沉声说道:“在杰尔喀拉城的那会,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葛瑞福斯国王的亲兵雇佣,那会你心里就已经下了决定,你想带着我们大伙加入凯斯托伯爵的阵营。”
“你想夺回你的妻子,你想洗刷二十年前所遭受的耻辱。而当下也只有凯斯托伯爵能够帮助你,你甚至都不用求他帮你,因为这会他正需要你去帮他对付梅尔特伯爵麾下的西蒙·佩拉格尔男爵。”
维克多嘴角上的笑容刹那间变得那么寂寞,仿佛那落尽叶子的树,凄凉得叫人心酸。这是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哀伤的仇恨,是难以测度的深沉、孤寂、伤感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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