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玛尔德,如果攻城。拉格兰人大队就是先锋。”德曼说。
“攻城车快搭好了,到时候不用半小时,我们就能爬到那里,把他们那花花绿绿的旗子摘下来。”克拉玛尔德指指主堡上几乎是一个小点旗子。
“嗯。我去大团长那里了。”德曼调转马头。带着一队骑兵,小心翼翼地穿过脾气暴躁的拉格兰人的营地。
营地里的泥土早就因为马蹄和人来人往而泥泞起来,无论是骑兵或步兵都对路况抱怨不已。几个洗衣妇嬉笑着从德曼队伍一侧走过,其中一个还对德曼抛着媚眼。德曼毫不理睬,队伍中的骑兵倒是有几个和她们调笑起来。洗衣妇和行军小贩,是一支军队从来不缺的人,就像盯着腐尸的苍蝇,他们总能嗅到战争的好处。
大团长的指挥部也只不过是一个简陋的大帐篷。但是周围都有穿着重甲的诺德骑士守卫,并且立着栅栏。一般的士兵不能靠过来。德曼进入帐篷,发现已经有人在同大团长交谈了。来人的服装像是西部贵族,但是脸上却挂着略显虚伪的笑容,不得不让德曼猜测。
“您好,德曼副团长。鄙人是来自布鲁兹的坎波。”来人打断对话,殷勤的笑着说。
“布鲁兹?”
“布鲁兹的使者,来告知我们布鲁兹在战争中的中立立场。”大团长说。
“中立?”德曼怀疑地说,“神圣贵族同盟难道没有要求你们参战吗?”
“我们仁慈的女伯爵拒绝了。这是为布鲁兹人着想的最好的办法。”坎波说。
德曼看看大团长,大团长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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