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远一点。”一脸醉意的黑脸男孩沉吟片刻后,续道。“去萨兰德的沙漠里渴死,这样应该比较可靠了吧?”
同伴皱眉反复斟酌,还是不敢苟同。“要是我们在一起,到了要渴死的时候,说不定脑子里会出现幻觉,最后我们竟要自相残杀来取对方的血解渴呢?老兄,这真是太悲哀了。”
“嘿,我有一个好玩的点子,”黑脸男孩突然兴奋不已的大声说。“咱们套上亚麻布,顶着两个羊角,装成两头羚羊,在远处逗引库吉特猎人,让他们射杀?”
同伴又皱眉了,露出马牙和那种怒冲冲的怀疑。苦恼地说:“我说,我们能不能像一个人那样死掉?”
黑脸男孩思索了片刻,又问道,“你喜欢雪吗?在维吉亚的雪山上脱光衣服冷死?”
“不要怪我想太多,”同伴略微窘迫的解释了一句。“但是如果人们发现两个小伙子**裸地死在一块,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想太多吗?”
“噢!我的上帝!”黑脸男孩语无伦次的说。“那我们还不如马上踏出这个房间,到城堡门前求见哈劳斯国王,然后对着他和他的天鹅绒地毯撒一泡尿?”
“就是现在?”
……
晨曦吐露,东方泛白,深邃的天空抖掉了青蓝色的面纱。
两具被绞杀的年轻尸体被士兵悬在哈伦哥斯堡的城墙上,一具尸体是黑脸男孩,另一具则是他丑陋的同伴。当然,整装待发的士兵们才懒得多看一眼,毕竟斯瓦迪亚和罗多克还有一场大战要打。
至于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知道,昨夜有两个年轻人到城堡门前想要求见哈劳斯国王,而国王则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接见了这两个年轻人,之后发生的事情却少有人得知。
“这年头,什么样的蠢货都有。”罗格斯与他的两位同僚正在城堡大厅里享用早餐。除了他们之外,宽敞的大厅内还有其他的贵族以及骑士落座于摆放在他们四周的长桌上。
在格里芬男爵的眼里,罗格斯的这句话别有意味。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两个喝醉酒的可怜虫,真为他们的愚行感到可悲。”
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的胖子脱口问道:“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此刻他的醉意已悄然退去,只不过他的酒桶肚仍旧鼓鼓的,就好像里面装满了正在发酵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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