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的人佩戴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骑士的金剑,有罗多克人的直刃军用刀,有斧子,也有弯刀和弓箭等其他武器。几辆牛车拉着给养和帐篷跟在这支队伍的后面。
自己似乎找到了去处。帕克理了理发皱的皮甲,坚定无比的走向了那支黑色的队伍。爷爷讲过,佣兵为失去信仰的人提供机会。
【杰尔喀拉】的阳光似乎没有平原上的那么刺眼,艾雷恩把玩着那柄三棱匕首,远远的看见一名身穿皮甲的人朝他们飞奔过来,腰间的箭袋随奔跑颠簸着,里面的箭支摇摇晃晃的互相碰撞。
当对方跑到他们的队伍前时,维克多团长正解下长枪上的旗帜,准备通过横在杰尔喀拉河上的那条宽阔的木桥。
年轻人理了理身上的装备,对着解旗的维克多团长询问。“你们是佣兵?”
“但你看起来不像个雇主。”么么茶大喊着回答他,引起周围的一阵哄笑。
“我的名字叫做帕克,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年轻人挠了挠褐色的头发,满怀希望的盯视着维克头团长。
维克多摸了摸自己的鬓角,随后将未解下的旗交给了年轻人。“解下它,跟我们渡河,如果你是罗多克人,希望你可以派上用场。”
队伍随后继续开动,佣兵们纷纷在新来的弟兄身上拍了一下,并无言语。如果他真的想成为佣兵,就需要学着适应,直到融入,因为佣兵是自己的战士。
艾雷恩用眼角观察着那名年轻人,现在是一名新佣兵了,他说过自己叫帕克。
帕克静静的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转身,解开了长枪上的旗帜,跟上了佣兵们的步伐。硬弓随着他的脚步抖动,艾雷恩望向对方那浅黄色的眼睛,并无恐惧,似乎带着一些坚毅。
这是我们需要的战士,因为佣兵需要勇者。腰间的斧柄摩擦着艾雷恩的甲衣,队伍走上了那木质的桥,桥旁的河水闪着粼粼波光,【杰尔喀拉】的石制城墙越来越近了。
面对着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艾雷恩采用了一贯的方式。“我是一名佣兵,性别男,我的名字叫艾雷恩。我是东方来的客人。”
黑色的队伍走在通往【杰尔喀拉】的石桥上,皮靴与木桥摩擦出的脚步,那是坚毅的声音。我们是自己的战士,佣兵为自己战斗。无信仰,无依靠,便无所畏惧。
【杰尔喀拉】的城门紧闭着,两名手持长柄大刀的卫兵斜倚在城门两边。刀刃雪亮,而刀背则粗糙无比,那是久经战斗的战士才拥有的武器。
一名老兵从不打磨武器无用的部分,正好似一个男人,从不担心自己的脸蛋能不能吸引众多人的注意力。不过艾雷恩不敢保证各别男人不是这样的。
维克多团长出示有着罗多克国王笔迹的信纸,一名罗多克军官查看之后,便让士兵打开了木制的厚重城门。
从【哈伦哥斯堡】逃出来后,长枪团的佣兵们又用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先是【尼美加】,然后又侥幸的通过罗彻斯特大桥关隘,最后跟随其它的佣兵组织一起进入罗多克公国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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