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打人不打脸”,建昀明显被翼艳这一巴掌扇怒了,可没等他说出一个字,更不要提动手了,右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两耳光扇得他晕头转向的。他爸妈一直对他是放养,从小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打他的份,更不要说打的这么狠了。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
两滴眼泪不争气地从他那狭长的眼睛里流出,顺着鼻翼流到嘴里,咸津津的,但也苦涩无比。
翼艳看到他这眼泪,就如同火烧浇油,怒气更旺。
“你知不知道,你让那些孤儿流过多少眼泪!”
“你知不知道,他们被你折磨所受的痛苦,远比你现在承受的多!多得多的多!”
建昀银白色的头发被翼艳死死地攥着,仿佛要把它们活生生的扯下来。事实上,翼艳也这么做了。
等这一波暂时平静下来,翼艳的手上至少已经有数十根银白色的头发了,他一松手,头发随着海风飘向远方。
建昀还没从上一秒的恐惧中回过神来,耳边便出来翼艳毫无温度的声音:“你应该庆幸,我拔的是你的头发,而不是你的脑袋!”
他一睁眼,对上了翼艳喷射着怒火的双眸,仿佛要把他烧成肉干;但这双眼睛又是那么冰冷透彻,让他不敢与之对视,仿佛要将他冻成冰棍。
王国的气候明明是那么的宜人,但不知为何,他只感觉自己似乎置身在冰窖里,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他全身都被冻僵了,动弹不得;但是,翼艳抓着他的地方,却如同放了一块高温的木炭,灼烧着他稚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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