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见,童妈妈和顾昔年都尴尬不已。
花嫂大有趁热打铁羞辱童妈妈的意思:“我听见你们家的客人说童话是二小姐,害我愣了半天”
说完,根本不看顾昔年和童妈妈难堪的脸色,把装着点心饮料的托盘往童妈妈怀里一塞。趾高气昂地扬长而去。
在顾昔年面前丢了脸,再加上受了花嫂的气,童妈妈恼羞成怒,把一肚子气发泄到顾昔年身上:“一大早的,你找上门来干嘛?”
顾昔年下巴掉地的看着童妈妈,嗫喏着说:“我找童话”
“她不在”童妈妈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句,就要关门。
顾昔年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的举动,硬闯了进去。
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特别是童话坐在床上,用薄被护住胸,惊恐地看着顾昔年。
顾昔年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室内。
整个房间零乱不堪。到处扔的都是衣服。
昨天吃过的碗筷还脏兮兮地放在一张小小的饭桌上。
顾昔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童活,那表情分明是不能接受他这个凡人不敢冒犯的小仙女居然住在连狗都嫌脏的陋室里。
这时的童话早就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了镇定,她所问的话与她老妈如出一撤:“你来干嘛”
顾昔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又是一个没想到。
他没想到童话一直欺骗他。现在被他无意中撞破,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好象错的是他顾昔年
“我有话跟你说”顾昔年近乎愤怒地低沉着嗓音说。
他现在的形象有些狰狞,与童话全家人印象里的奴才嘴脸相去甚远,一时间。她们一家三口给镇住了。
童话的父母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乖乖地跟着顾昔年出去,没有半点反应。
顾昔年寒着脸把童话带到了一个开满金黄色野菊花的山坡。
望着眼前的自然美景,顾昔年不由的感慨,富人居住的地方就是好。
天色太早,那些野菊收着花瓣还在睡觉,但是仍能闻到脉脉的香气,这让顾昔年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许是早上清凉的风吹醒了童话,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正听命于自己的忠犬这说去该有多丢人啊
她立刻怒目圆睁,甩了顾昔年一个响亮的耳光:“你tm的一大早的敢扰老娘的清梦”
顾昔年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一点男票的威严在童话的淫.威下立刻土崩瓦解。
他也很纳闷自己刚才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
现在清醒了过来,顾昔年自然软成了一只熟柿子,仍旧是一只忠犬。
他用手捂着被童话狠狠扇过的脸颊,象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幽怨地质问:“你不是说你们家很有钱吗?怎么住那里?”
童话笑了几声,大言不惭地说:“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你懂个屁我大伯家就一个白痴女儿,等他老了,他的事业不交给我打理交给谁?到时我不是白富美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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