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存款里的那点钱,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反倒是放在明面上,有点惹眼。
对方这一次还是给了面子,让他自己输入密码,还留了一点给他,要是不给面子,直接划走就行了。
真以为对方是没有权限不成?
只是平日里不敢,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压榨一番。
就像是清河校尉当初简简单单不就把魂种提走了,甚至连程序都不用走。
他去拿自己的东西都需要走繁琐的流程。
“王老弟,整两口?”一名中年汉子抱着一瓶烈酒,又提了些下酒菜进了硬卧。
这中年人名为齐常,和他一样都是一般类魂相的觉醒者,都是打算去翊州任职的。
不过他去的不是魂种司,而是其他部门,只是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在这火轮车上,硬卧是两人间,而软卧则是单人间。
齐常也不是什么性格奇葩的人,反而是非常的圆滑,相对于刚刚上岗没多久的王临池,齐常在他那岗位上待了可是有些年头。
其他的倒好,也就是平日里喜欢喝两口。
“不了,不好夺老哥所爱。”王临池自然是不喝酒了。
“行,你小子,就是太客气了。”齐常本来就是客套一句的,并没打算真请王临池。
他这脸色也不太好看,坐下来大口闷了一口酒后,语气里带着一些抱怨的问道:“老弟啊,你这一张票,多少钱啊?”
听到这话,王临池也能看出来对方为什么郁闷了,肯定是和他一样,被刮走了一大笔。
“只剩下一点点了。”王临池没说多少,他肯定不能说几十万吧,那风头出的太大了。
齐常攒到现在,估计也没有那么多,毕竟他们这些个非战斗类魂相的觉醒者,根本就拿不到什么有油水的岗位。
“大家都这样子了,唉,当真是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齐常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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