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说完，像是有些害羞，低下头不敢看胥也。

耳边传来轻笑，陆建勋的脸更红了。

胥也笑而不语，撑着下巴，摩挲着杯子底部。

说书先生讲完一个精彩桥段，周围终于热烈鼓掌。

胥也看向陆建勋，“有烟吗？”

陆建勋一愣，随即点头。

“有”

胥也伸出手，陆建勋立刻掏出烟，递给胥也。

胥也点上一根大前门，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眉眼带笑的透过烟雾看向陆建勋。

不远处的僻静角落，张启山和解九坐在一起喝茶。

他们看的到胥也，但胥也看不到他们。

见胥抽烟，张启山蹙了蹙眉。

解九放下茶杯，无奈道：：“佛爷，或许胥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张启山没说话。

解九叹了口气，继续道：“泥泞的沼泽中，长出一朵娇艳的玫瑰，要么内部已经彻底腐烂，只留下华丽的表壳”

“要么就是假象”

解九看向张启山，“佛爷，你说是前者还是后者”

张启山喝了口茶，慢悠悠道：“你没见过胥也杀人吧，他爱好割人脖子，出手狠辣，眼神凌厉”

解九整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张启山继续道：“他善于伪装，会权谋，会驱毒物，掌握人心，清醒自强，恶劣张扬却又谨慎小心，我永远要比别人更了解他”

解九愣了半天，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有些不可置信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还……”

张启山笑道：“那你还沉迷于他，对吧？”

解九愣愣点头。

张启山再次看向与李建勋说笑的胥也。

“或许是他太耀眼，我选择遵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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