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如同雨点落打芭蕉,回荡在苏启的耳边。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有些恩怨,该和一些人算算了!”
苏启拿出‘永昌’令牌,他看着朴实无华的牌子,淡淡道:“知道你有灵智,带我去找刘伯温,不然,将你镇压在茅厕里一千年!别怀疑我是否在讲假话!”
威胁的话语很有效,‘永昌’令牌挣扎了一下,但坚固的大手紧紧握着它,已至阳神的苏启,又岂能让一块牌子跑了?
最终,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选择,‘永昌’令牌妥协了,曾经被刘伯温拿在手里那么久,别人找不到这算尽机的老头,它却是可以。
提到刘伯温,就连一旁的桑青袖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她拿出圣斗士手杖和慧伞来,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次就是去算漳,‘永昌’令牌成了带路党,苏启心念一动,一股黄庭道韵覆盖在自己和桑青袖的身上,这是黄庭经的一个用法,可以暂时消失在地之郑
这老头,算算万物,稍有些风吹草动便会脚底抹油。
两人和一块令牌直接消失在原地,一路没有耽搁,直接杀向刘伯温的藏身地。
只是,他们好像忘记什么了,茅山一处山脚下,青牛耕田、山君化作大橘又被人抱在怀里,九尾没有扫地,但她的狐狸爪子中却是拿着灵笔,在苦逼的画起符来,旁边已经堆积了数千张,全是茅山接下俗世中的生意。
“苏启好像回来了?好像又走了?”
三尊妖王呆滞的交流着,它们想了想,这跟在太乙观中有什么区别?早知道,就该一直窝在东北老林子里。
想要反抗,但是,面对旁边监工的老道,对方刚刚在它们面前移了一座山脉过来,只手移山填海,这般力量,最终让它们只能发出悲愤且又认命的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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