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惊叹，而岁月史书倒是泼凉水道：

“也就在这方世界中威能不错，你一旦脱离岁月大世界，即使参悟了空间法则，也会被削弱到极致！”

简言之，这些至高序列的法则强是强，但也有限制，掌握了岁月大世界的空间法则，到了其他世界，那里又是新的空间，很明显的水土不服。

相比之下，其余一些普通的五行法则，倒是挺好，在各界都适用。

对于岁月史书的话，苏启挑挑眉头，他要是没入门之前，也就信了，但现在？

“空间、时间、甚至混沌，这些对应至高序列的法则真要是你的那么不堪，为何还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想要抵达彼岸，就需要在本源海中有一艘坚固的帆船，一些普通的船，可禁不起滔巨滥毁灭！”

还有一点苏启没，其实岁月史书也清楚，虽然到了另一个世界有些水土不服，但踏上了路，入了门内，再继续参悟，就要容易许多。

一座座世界参悟过去，一点点积累，最终掌握诸万界的空间本源，到那时，即使在本源境主宰中，亦是属于至高序列，这算是厚积薄发。

要修炼，自然修炼最强的，他苏启别的不多，就是神宫和道宫多，有的是地方容纳这些规则！

从房顶消散身形，径直来到岁月大世界之外，随着逐渐远离这方世界，苏启的确感受到自己掌握的空间法则在变弱。

这其实也算大道的限制了，想要一界称雄容易，可万界都是霸主，那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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