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倾注了他心血,实施了他与杨狱商议敲定的法度的地方。
但他抑制住了。
无他,万象山门人对于西北道的影响已然太深。
从打下来、到治理、到选拔方方面面,已经权柄颇深。
这般情况下,他就越发不能亲去西北,他不担心杨狱无此容人之量,只是担心弟子们野心膨胀。
可惜。
微微一顿,王牧之没有多说,摆摆手,让他滚蛋。
后者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也只得躬身退去。
空旷的房间内,王牧之没了落笔的心思,许久后,他叹了口气,迎上几步。
房门外,是越发苍老的徐文纪,他挂着拐,慢悠悠的走进房间:
「或许,这就是一脉相承?老夫的弟子不听话,你的弟子,也与你道不同。
「世上没有相同的花,没有同样心思的人,自然,道也不同。
换着老师坐下,王牧之摇头:
淡淡的看着自己最满意,也最叛逆的弟子,徐文纪神情有些微妙。
徐文纪打量了一眼案上,墨迹未干的纸张:
罢了。@精华_书阁…j_h_s_s_d_c_o_m首.发.更.新~~
王牧之合上房门,重新燃起熏香,这是他自制的香,可凝神静气。
徐文纪不再多言,慢慢翻阅着纸张,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许久才道:
小心的收起纸张,王牧之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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