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刚刚要转身时,碰到了凳子,发出了声音。
“谁在外面!”
屋内说着秘密的陆木材和张桂兰心惊胆战。
盛安安赶紧撤,刚好有个野猫跳进来,“喵……”
盛安安灵机一动,赶紧把猫抱到陆木材房间门口。
随后盛安安蹑手蹑脚快速退回去房间,当做自己没出来过。
张桂兰出来开门,看到一个夜猫,骂了一声,“畜生,敢来我家,找死!我现在就杀了你煲汤!”
张桂兰说着就要抓猫煲汤!
猫看到凶狠的张桂兰,跳上去抓了一下张桂兰的手。
“喵……”
“啊!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你居然敢抓我?你再跑慢点我就杀了你煲汤!”
张桂兰捂着手咬牙切齿的。
在张桂兰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盛安安重新打开门,假装被吵醒,“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看到了张桂兰的手臂被猫抓了几道痕。
还流着血。
这得打狂犬疫苗了。
“妈,你这手怎么了?”
这个点陆小丽才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张桂兰手出血了,还有抓痕。
她一看就以为是盛安安抓伤的,当时就转身去指着盛安安骂道,“我妈是你抓伤的?你这个泼妇,我让我二哥和你离婚,让他娶文艳姐!!”
盛安安皱着鼻子,她就说了,怎么忽然有股熟悉的花露水味道,原来是陆小丽跑去找梁文艳了。
可真能说,现在才回来!
“这么关心你妈,记得带她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如果不是,你很快会没妈。”
盛安安说完,就拿着华丰三鲜伊面往厨房走去。
在国内70年代就已经开始有狂犬疫苗了。
反正她已经提醒了,就当是为陆霆筠做件积德的事情。
哪怕张桂兰不是陆霆筠的生母,但是也算有养育之恩。
要不就她的性格才不管张桂兰死活。
在后世的时候,她认识的一个很慈祥的老人,一辈子都节俭惯了,有次被一个野猫咬伤了脚,因为心疼钱不舍得打狗针,没多久后那脚就溃烂,截肢,最后到死亡……
“盛安安,你居然敢诅咒我妈!文艳姐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嘴不饶人的毒妇!”
陆小丽上前就要薅盛安安的头发,便问道,“妈,我二哥呢?我要让二哥马上和她离婚!在外面欺负我们,我们只能吃哑巴亏!现在她回到陆家,那是她自己送上门来送死的!”
张桂兰现在都对被盛安安打还心有余悸。
拉着陆小丽说道,“家里打架时,没见你出现,现在做什么马后炮,你三哥都被她打了,你打不过她的。”
张桂兰顿了顿,随后说道,“这头肥猪说得没错,我被猫抓伤了,要打狂犬疫苗,你给钱我,我现在去医院打狗针。”
陆小丽一听,皱着眉头。
她偷偷藏着的私房钱可不会给张桂兰拿去打针。
她就说道,“妈,你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没有文化,所以乱说话吓唬你的,你是被猫抓伤,又不是被狗咬的,都说叫狗针了,那就是只有被狗咬了才要打狗针。”
张桂兰听了,也觉得陆小丽说的有点道理。
顿时就破口大骂,“这头死肥猪,居然敢诅咒我去死!”
她想想也是,根本没有听谁说被猫抓伤还要打狗针了。
这一针可不便宜,前段时间隔壁村的小伙被狗咬伤了,也是要去打狗针的,可是听说是进口的,根本不是普通人打得起的。
她根本打不起!
这镇上医院还没有得打,得坐车去到市里。
坐车也要钱,想想都不划算!
“妈,你平时像个母夜叉一样,还怕什么被猫抓伤出事呢?”陆小丽嘴快说道。
“死丫头,你说什么!”张桂兰听到陆小丽这么说,凶狠地看着陆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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