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院。
随着其余的下人都被发卖出府,整个庭院中显得格外的寂静,魏武以及魏七都守在了景堂院的一进门处。
内院的大门处江止安排了郑妈妈守着。
江止扶着老郡王回到主屋中后,与老郡王简单的提了提刚刚在清世堂所发生的事情。
也与老郡王说没有多大的事情,现在那污蔑她的丫头被带回了景堂院,她会好好解决。
老郡王也在江止的安抚下睡了过去。
待江止离开主屋的时候已是两刻钟后。
魏识倚着游廊下的柱子,看着江止走出来,立即站直了身子。
江止的视线在魏识的身上看了一眼,走上前,说:“忍冬在哪里?”
“在西厢房。”魏识观察着江止的神色,似乎想从江止的脸上看到别的情绪。
江止仰头睨了一眼比她高许多的少年,收回视线时,说:“有话就直说。”
说完,就往西厢房走去。
魏识跟了上去,其实从云灼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隐瞒不了江止,也不知为何,他并不想江止知道他的身份。
尽管展宿与当年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在他的眼中,展家所谓的罪名甚至都是那对奸夫淫妇为了光明磊落的在一起冠了莫须有的罪名。
他跟在江止的身后,语气轻柔:“云灼与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江止也直言。
魏识语气略显紧张:“展家是被冤枉的。”
“和我没关系。”江止并不想知道皇室不容提起的事情。
魏识被噎住,他早该明白在江止没有询问的时候,就不该多这么一嘴,江止明显就不感兴趣。
随即魏识识趣的闭上了嘴。
江止来到西厢房,房门并没有关上,她走进去,只见卿芸正在给忍冬擦药。
忍冬原本没有什么,在看到江止的那一刹那,眼眶红了起来。
“小丫头,你不要哭啊,脸上是刚刚擦好的膏药。”卿芸看着忍冬已湿润的眼眶,着急的说道。
江止走上前,问:“都打了你什么地方?”
卿芸收好药膏,说:“奴婢大致检查了一下,全身几乎都青紫,一看就是翠玉的下的手。”
江止坐在忍冬的身边,说:“没事了,现在你就在这里,萧清霜不敢拿你怎么样。”
忍冬有些激动,她紧紧的抓住江止的手臂,说:“姐姐,夫人要我栽赃你,说你给佘老夫人下了毒,我刚开始没有答应,就被翠玉折磨,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住,就顺从了夫人,夫人让我栽赃你,当时老爷也在,翠玉教我的那些话老爷都听到了。”
“没关系。”江止噙着淡笑,安抚的握住了忍冬的手:“在有性命之忧的时候保护自己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一味的忠心于我只会让萧清霜更加怀疑你。”
忍冬听着江止的这番话,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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