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贺无言不解的问道。
沈玄隐的目光落在贺无言那不解的脸上,说:“我笑江止收留了展宿,若是被官家知晓,江家怕是也会被连累。”
“老郡王对官家有恩,更何况边疆并没有传来展家人逃离的消息,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展宿的存在。”贺无言越说脸色越凝重:“照着当年的情势以及边疆的凶险,一个成年人在那样的折磨的情况都难以存活,更别说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展宿,怕是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都差不多忘记展宿这个人了。”
贺无言越说越觉得有些荒谬:“要是真的忘记,云家怎会记得?看来的确是件棘手的事情,告诉长公主行,不告诉好像也行。”
沈玄隐倒是有些不认同贺无言的某句话,他说:“云家谁记得?那个三姑娘?云萱今日不也见到了展宿怎没有认出,你别多虑了,现在该担忧的是边疆会传来展宿不在边疆的事情。”
“那到底是告诉长公主还是不告诉?”贺无言问道。
沈玄隐眉峰蹙起:“我要先去会会这个展宿。”
“以什么身份?”贺无言皱眉:“太子的身份?”
“别着急,我有办法。”沈玄隐说道。
——
翌日,江府。
随着老郡王的醒来,门庭前果真是多了许多世家马车,比起以往门庭前的冷清,佘裴音就算再努力二十年也抵不住老郡王如今的人脉。
虽说有句话叫人走茶凉,在老郡王病卧在床的这段时日并没有多少人前来探望,但老郡王醒来后的景象,不管这些人是虚情还是假意,总的来说老郡王在这京州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而佘裴音也真切的感受到了一股无力之感,尤其是看到这么多人前往景堂院,还有官家身边的掌事公公出现。
随着老郡王的醒来,整个江府的风向完全变了,有些事情让佘裴音无法掌控。
比如江家所有的田庄以及铺子全部交给了江止,以及在众人散去后,老郡王把佘裴音以及萧清霜请去了景堂院。
佘裴音心底起了一丝隐隐的不安,萧清霜亦是。
景堂院的主屋中,老郡王靠在主位上,江止站在一侧,她看着佘裴音与萧清霜走进来的时候,挺了挺背脊。
“父亲。”佘裴音语气亲和。
萧清霜则是看向福身一礼:“老郡王。”
今日的老郡王脸色明显比昨日要好,佘裴音的视线在老郡王脸上停留片刻后就垂下了眸子。
老郡王在佘裴音与萧清霜的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后,说:“裴音,既然你也另娶,我给你们夫妻俩置办一处宅子,你们搬出去另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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