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佘裴音从来就不是背地里使用的阴损手段,江止也不会让佘裴音死的那么便宜。
佘裴音看重的名声,前程,以及所有的种种,江止都会让佘裴音亲眼看看,他梦寐以求,费尽心思,垂手可得的东西在快要抓住的时候在他的眼前灰飞烟灭。
任他如何挣扎,如何想要握住,也由不得他。
那种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江止会让佘裴音真切的体会到。
在大娘娘寿宴后的第三日,江家又被推至京州的茶余饭后的风口浪尖之上。
只是这次并非那个江家女婿如何孝顺,如何成为朝中新贵,而是江家女婿欺瞒江老郡王早已年少时娶妻生子之事。
这一消息传出,许多人都带着质疑,为何在老郡王醒来后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莫非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
而此时佘延岑的府邸中。
佘裴音与萧清霜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的离开,二人都有着前所未有的挫败,佘裴音状态最是不佳。
萧清霜这些年经历过心爱之人迎娶她人之事后,反倒是比佘裴音淡定了许多。
佘裴音自从搭上江家后,因着江家的信任以及老郡王的栽培,这些年从来就没有受到任何的挫折。
顺顺利利惯了,在必要的时候遭受到一定的打击,内心就非常的承受不住。
佘裴音从未有想过在他的计划中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他明明马上就能占尽江家,明明江家已经完完全全的落入在了他的手中。
可是现在,眼看这十几年来所有铸造的全部倾塌。
佘裴音无论如何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他所有的一切就这么容易被击垮。
难道他做的还不够?
难道他走的还不够稳?
难道他从开始就错了?错在用十几年来完成一个计划?
就在佘延岑在宽慰萧清霜的时候,苓湘湘身边的女使小跑走进了大厅中,女使走至苓湘湘的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苓湘湘本就不悦,在看到女使的样子,语气有些不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做出这副样子做什么?”
“夫人,奴婢刚刚从外面听到一个消息。”女使说着朝着佘延岑的方向看了一眼,更加靠近苓湘湘,压低声音说:“江家大姑娘去开封府敲鼓鸣冤了。”
苓湘湘有片刻的怔愣,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她朝着佘延岑走去。
“延岑,阿止去了开封府。”
萧清霜抽泣的声音瞬间消失,佘裴音抬眸朝着苓湘湘看去。
“阿止去了开封府,且还是敲鼓鸣冤。”苓湘湘又说道。
佘延岑平静的脸这才出现丝丝的裂痕,他本以为江止只是想赶走佘裴音以及自己的母亲,毕竟佘裴音怎么说都是她的父亲。
没想到江止比他想象的还要狠。
“延岑,这是什么意思?”萧清霜抓住佘延岑的手臂,语气生冷:“江止去了开封府?她为谁敲鼓鸣冤?难道是为了她母亲?”
佘裴音听着萧清霜的话,彻底回过神来,没有刚刚的怔愣,神色冷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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