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在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脑海中全是永正帝冷漠的声音。
‘佘裴音能那么巧合的被江婉看上,这背后就没有你们徐家出主意?’
‘你徐家把佘裴音安排到江家,还是没有男嗣的江家,你们徐家当真是想在这京州只手遮天不成?’
江家虽然子嗣单薄,但在这京州的影响力不言而喻。
加上这些年佘裴音在这京州的名声以及受人尊重的程度,就足以说明京州许多人都会看在老郡王的面上尊重佘裴音。
‘佘裴音在玄岐的麾下办事,你们二人在谋和什么,朕当真是不清楚了。’
徐皇后走进大殿中,就看到沈玄岐转身朝着他看来,脸色凝重。
沈玄岐看着由远而近的徐皇后:“母后,父皇……”
啪!
徐皇后一手重重的打在沈玄岐的脸上。
一旁的琴嬷嬷脸色微变,欲要上前,想到今日的事情不同以往,刚刚挪动的脚步收回。
“沈玄岐啊沈玄岐,难道徐家,我这个做母亲的所作所为,都抵不过一个江止!?”徐皇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恶狠狠地盯着被她打歪脸的沈玄岐:“你皇祖母寿宴那日,本宫就是想着把江止送到你的内宅中,省的坏了事!”
“如何!?”徐皇后声音越发尖锐,只要想到永正帝现在的态度,她内心无比的慌乱,她比谁都清楚永正帝凉薄起来是有多无情。
“本宫问你现在如何!?江止早就与太子那个孽种联手,就等着对付我们母子呢!你还在妄想什么?”
徐皇后真是想不通不过就是小时候的一个念头,怎么就让沈玄岐惦记这么多年?
“你告诉母后,你告诉母后,你看上江止什么了!?”徐皇后双手紧紧的抓住沈玄岐的双臂,语气带着质问:“龚逸没有告诉太子掺和其中是不想节外生枝,是知道要是咱们徐家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责太子,太子定会倒打一耙,但在开封府就有太子坐镇。”
“江止借用她父亲把徐家拉下水,还让你父皇对本宫,对徐家有了不满之意。”徐皇后冷静下来,声音依旧冷漠:“江止她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沈玄岐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唇角,他抬手摸了摸刚刚被打的脸颊,看向徐皇后的神色比以往有人气了许多:“母后慌什么?您就那么确定是江止与太子联手了?江止这些年哪怕是进宫也就是只遇到了儿臣,那里和太子有什么交情?”
“这其中一定是太子早就知晓佘裴音与您之间的事情,利用了江止原本找好的人证在开封府一番说辞,这也能怪在江止的身上?”
“更何况,要是儿臣早知晓您与佘裴音之间有事,儿臣会把佘裴音留在眼下做事?”沈玄岐看着徐皇后的眼神有着打量。
“儿臣以为母后是清贵出尘,清高自傲,对父皇从一而终,没想到母后年少时对佘裴音有情义。”沈玄岐的语气中透着嘲讽:“看来咱们母子是难逃他们父女的手掌心啊。”
啪!
徐皇后又一巴掌扇在沈玄岐的脸上,她被沈玄岐的这番话气的全身颤抖起来:“年少之时有情愫是情有可原之事,我嫁给你父皇之后心里只有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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