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微微拧眉,因着与沈玄岐相隔了有些距离,声音也大了不少:“臣女身边的确有一个叫魏识的,但此人是臣女在牙行中白字黑字签字画押买来的,至于什么身份,臣女觉得这种奴才,应该也没什么身份可言。”
沈玄岐闻言,他眉峰微蹙,江止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就算那个魏识的身份有问题,那也是她江家的事情,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也是,如今怕是只有他知晓,如若不是去彻查云家,怕也是不知道展家的血脉居然回到了京州。
“此人不简单,你别被利用了。”沈玄岐用自以为关心的语气说道。
江止挑眉,看向沈玄岐的眼神加深了几分:“多谢王爷的提醒,臣女会注意的。”
话落,江止欠身转身离开。
沈玄岐看着江止的背影原本温和的眼神也冷厉起来,展家那小子最好不是带有目的靠近的江止。
或者,江止最好不要对展家那小子有别的想法!
沈玄岐掉头前往刚刚的大厅。
老郡王对沈玄岐这么快折回来并不意外,他看着走进来的沈玄岐,语气带着恭敬:“王爷请坐。”
沈玄岐朝着老郡王微微颔首,在老郡王的另一边主位坐了下来:“老郡王的身子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这一刻沈玄岐才觉得他一直以来都用错了地方,江止亲近的从来就只有江家人,而并非佘裴音与佘家。
“托王爷的福,老臣的这把老骨头还算尚可。”老郡王丝毫没有询问沈玄岐为何前来江府的原因。
至于佘裴音与徐皇后之间的事情,老郡王更不会提起半个字。
就犹如江止所说,已经把徐家以及徐皇后扯了进来,有些事情本就不该他江家操心,该担心的是徐家与徐皇后。
“那就好。”沈玄岐想到江止的疏远,他笑了笑:“这段时日京州很是热闹,郡王要是身子骨适宜走动的话,不妨进宫去看看父皇,想来父皇应该心情不佳。”
老郡王闻言,端起茶盅,没有想要接沈玄岐话的意思。
这皇家的事情谁敢在背后议论?
偏偏沈玄岐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当年父皇为了母后做了一把昏君,那展家全族全都赶去了边疆,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父皇会不会想不通再把徐家也给赶去边疆。”
老郡王听着沈玄岐打趣的话语,他侧头打量着沈玄岐,其实抛开与徐家的关系,老郡王挺欣赏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爷。
处事风格颇有官家的风范,手段也恰到好处,朝堂之事也是点到为止,不会僭越身份,亦不会丢了皇室血脉的威严。
与那位常年深居简出在东宫的太子的确更适合成为下一任储君。
只是历来嫡长有别,太子虽没有母族依靠,还有一个长公主靠着,更何况太子也不差,只是身子骨弱了些。
“郡王可知最近边疆暴乱了?”沈玄岐又说道。
老郡王淡笑:“老臣不知。”
“说起来,驻扎边疆的镇北将军是老郡王您提拔的呢。”沈玄岐调侃道,又隐隐觉得徐家为何要把佘裴音放到江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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