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竟然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这让甄应嘉很有些心里憔悴的感觉。
坐在花厅中的椅子里,甄应嘉几乎是蜷缩在椅中,无神地望着花厅外。
明朗的阳光洒落在院落里,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阵阵寒意浸润看他全身,让他身体几乎要僵直了。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院外传过来,甄应嘉微微移动颈项,目光飘忽,是宝琛和宝毓。
他也知道女儿被休纯粹是遭遇无妄之灾,受了家里的牵连,但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安慰宽解女儿,这个时候他只想好好静一静。
「父亲,「甄宝琛和甄宝毓进来,轻声道。
甄应嘉不想和女儿、侄女说去贾敬府上的事情,说了也是徒乱人意,毫无意义。
甄应嘉的眼珠子活泛起来,看了女儿一眼这才道:
一甄家这种情形,女儿和宝毓当然很关心,甄家若是倒了,女儿和宝毓难道还能逃脱不成?
甄应嘉微微一震,看着女儿:「宝琛,为父明白你的心意,但是现在不是你和宝毓有心就能解决问题的,贾雨村两面三刀,贾子敬昏聩不堪,
「父亲,贾敬如何说?「甄宝琛不礼貌地打断父亲话语。她不想再和父亲喋喋不休,她想听贾敬的真话。
贾敬闭门不出,显然是得了什么提醒,这人如果真的见了父亲给了建议,也许这个建议有可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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