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眼前的黑暗持续了很久。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觉我的表兄们正在偷烟。
我知道,如果这时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就会带着左邻右舍的孩子们上山。
上山这种事情倒也没有什么,他们每天都跑上去,早就已习以为常。
唯一的变数是这一次有我跟着,我还会掉进塌陷区。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定位都应该力求准确,我对于自己的定位就比较清晰。
我清楚地知道,我就算明知自己接下来会掉进塌陷区,我也没有本事在山上避开塌陷区。
如此看来,我其实“命中注定”成为那个“意外”。
我必须要要阻止他们上山。
在村里的小孩基本上都汇聚到外婆家的院子里面时,我站出来提了个建议。
我对舅舅家的大表兄说:“咱们总给这些孩子发烟也不是个事,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给咱们回报啊?”
大表兄奇怪地看着我,他不理解,为什么需要回报。
在这些孩子里面当个孩子王,已然就算是有极高的情绪收益。
我又劝说院子里站着的孩子们:“你们为了要根烟,每天都求爷爷告奶奶的。
不如这样,今天我给你们一个赢到香烟的机会。”
少年们心动了,他们纷纷询问是什么机会。
我学着电影《赌神》里面周润发的样子,抖了抖肩膀上的空气,酷酷地吐出一个字“赌”。
当年的我们还不知道赌博的严格定义,但我们已经早早就接触了搏戏。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