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请。”婆子虽打量了他们好几眼,但还是客客气气请了进去。
凋花木门被推开,里面烛火通明。里面坐在床边的丫鬟见有人来,立即起身。
青绡床帘,将凋花四柱床有空隙的地方遮挡得严严实实。床前放着一个圆凳,这凳子都没撤走,看来没少来人。
希宁直接走过去,坐在凳子上:“把帘子拉起来。”
按照规矩,姐是不适合见饶。可这先生是女的,年龄又。
丫鬟瞧着站在后面的柳玉郎,犹豫不决。
希宁瞧了个真切:“看病不能讳疾忌医,先搭个脉。”
从轻软的绡帐内,伸出一段莲藕般的手臂,手腕上戴着只水头不错的青色玉镯,更衬着肤色白皙。
希宁手指一搭,立即就皱眉。
丫鬟顿时紧张起来:“先生,姐是什么病,要紧吗?”都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这都皱眉了。
啥玩意呀!希宁感觉真是去了,雷滚滚。
指下似有来回滑动的滚珠,这是妥妥的喜脉。未出阁的姐居然有了身孕,且脉象平稳,应该是孕中后期了。
怪不得刚才被轰出来的老郎中,气得浑身都发抖。但话到一半就打住了,还叫柳玉郎自求多福。这是医者的道德素养,患者的隐私是不能透露的。明着出去,以后高门大户谁还敢请个嘴上没把门的医生。
希宁心里有磷,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先去前厅。”
候在门外的张成领路回了客厅。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