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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我们必须记得,我们应该记得(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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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硕印象深刻的还有靳开来。

靳开来这个刺头人物,在王硕看来塑造的简直太深入人心。

他说话粗,得罪人多,不止一次指着赵蒙生骂,甚至扬言要给他吃颗“花生米”。

王硕仍然能想起他在开战前畅饮一碗习水大曲后的豪言。

“干了这杯酒,咱们烈士陵园见!”

王硕也是热血澎湃的青年,他仍能回想起那时的部队里,凡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红艳艳的全是大家写的请战书。

当时有战士试图割破手指写血书,想写一篇激情难抑的血书,只是这样写,怕是得割完十个手指都不够。

最后是连里一位班长想了个主意:他去卫生队,让人家帮忙从胳膊上抽了一罐血,就用这一罐血写了一篇完整的血书。

一帮海军,也不知道瞎闹腾什么。

王硕现在回想起这段记忆有些像看小孩子玩闹般可笑,可是想起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心中丝毫没有“后悔”两字。

毕竟,在那一刻他只记得自己唯一的名字——中国军人。

“十八岁我当海军,正经八百服兵役,为了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去的,不是为了分房子,升官发财,当时想的是,要么死在海战里,要么当上海军首长”

燕京大学。

刘震云刚在图书馆里读完1981年《十月》杂志的。

73年的时候,刘震云14岁,因为身高上的优势,家长虚报了他的年龄,让他去当了兵。

一是为了吃上白馍,二是为了看姑娘。

在那个岁月,全中国最漂亮的女孩都在部队里头。

可惜等待他的只有漫天黄沙,在一堆大老爷们中间当了五年兵,78年才复员。

虽然如今的他已经是燕大大学生的身份,但仍然对自己生命中那段抹不去的岁月难以忘怀。

因而看到这篇《高山下的花环》以后,他瞬间便来了兴趣,一气儿读完。

读完以后,刘震云的泪水已然湿润了眼眶,难受了好一会儿都缓不过劲儿。

对于他来说,这篇文章里的战士,不是一个个字眼,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读《花环》这篇小说,他比其他读者的感触更深,因为他的一位老战友便倒在那个地方。

一群人围起来喝酒,嚷嚷着“烈士陵园见”,上战场前,每个人都认认真真的写遗书,战士们互相约定,如果谁死了的话,其他人一定要回去照看他的父母。

刘震云以手掩卷,想到那些可爱的人,便忍不住喉头发涩,掉下了眼泪。

过了几秒,刘震云才抑制住情绪,重新捧起《十月》这册杂志,看向头条的《花环》这篇文章。

此刻,他无比希望有更多的读者来阅读这篇小说。

刘震云非常理解江弦为什么会给小说取名叫《高山下的花环》。

听说烈士们并没有整洁的坟墓,只是草草的埋在高山脚下,立一块木头就当墓碑。

高山底下,花环簇簇。

老兵们会沉寂在山脚下,可他们曾经献出的鲜血、生命、热诚,不能被淡忘。

这是忘恩,也是背叛。

在刘震云看来,这就是《高山下的花环》这个名字的含义。

多年后,当花衰败以后,人们还会不会记得他们曾在这里献出了生命?

应该记得!

必须记得!

刘震云目光炯炯的坐在桌前,“这篇小说不火,天理难容!”

一晃,《高山下的花环》这篇小说发表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在去年,因为纸张的计划供应问题,《十月》还属于“限量发行”,印数逐期增加,从1980年1期的14万,提高到1980年6期的23万。

编辑部会不时地接到外地读者的来信或电话,反映当地邮局订不到《十月》,询问解决的办法。

到了今年,邮局终于取消了《十月》的限量发行,读者的订阅数量大增,今年,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为《十月》造就了创刊以来前所未有过的声势。

张守仁不敢保证今后《花环》不会出事,但至少,已经有那么多的读者读过这篇小说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此刻多半便是这样的心境。

编辑部的编辑们,很快读了《花环》的来信,有意思的是,收到的一千多封信中,有三百多封都是投诉信,无一例外都是反映:

“改写靳开来的结局!”

面对读者们的来信,编辑们也很是无奈,只好当个趣谈。

不过问题很快就来了。

《十月》每期的印数是50万册,今年的最高销量则是65万册。

出于对江弦的信任,1981年第4期第一次的印数就是60万册。

可在上市一个半月以后,随着《高山下的花环》声势越来越大,60万册第4期就全都卖光了。

这样的销售速度,直接惊掉了《十月》编辑们的下巴。

编辑部几乎每一分钟都能收到外地读者的来信、电话,询问他们如何订购到最新一期的《十月》。

编辑部匆匆忙忙的加印,决定再版30万册。

结果谁都没有料到,印刷厂的女工闹起了情绪。

不给印了!

才发现之前定时发布设置错了。

我设置的10点55分,结果设置成第二天早上的10点55分了,莫名其妙断更了一天我自己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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