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巡抚歉意的向宁子期拱了拱手,随后安排道:“那稍后我等就直接前往禹州漕运衙门,缉拿幕后主使。”
“大人明断。”x2
姜律中紧接着就带着许七安出去向打更人们安排任务,正午时分,官船托运着趸船抵达禹州渡口,缓缓靠岸。
栈桥落下,全副武装的虎贲卫押送着一干冒充漕运衙门护卫的案犯,张巡抚和姜律中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直奔漕运衙门而去。
“什么?他敢谋反!?”
当年过五旬的转运使听到有京城来的上官要召见自己而匆匆赶来时,一眼就看到被绑缚蹲在地上的方鹤一行人,他还在疑惑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为什么穿着他们漕运衙门的差服,然后就听到张巡抚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他,他当即双膝一软,要不是许七安眼疾手快,他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上。
“转运使大人,此事你可知情?”张巡抚问道。
“不知!本官毫不知情啊!张大人!”转运使哭诉道。
张巡抚没有搭理他,将目光转向人群里的白衣术士,几位白衣术士微微颔首,示意这位转运使并没有说谎,张巡抚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他上前扶起正哀嚎着的转运使,沉声说道:“本官自然是相信转运使大人的,只不过那纲运使必须给本官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严楷那厮今日休沐,不在衙门,本官带你们去捉拿此獠。”
“他家大概在哪个方向?”宁子期突然问道,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那里。”转运使看了眼宁子期,见周围没有人呵斥他竟敢在巡抚大人面前无礼,当即知道这人又是一个他惹不起的存在,连忙指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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