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宁宴,教坊司去不去?”
傍晚,驿站里,宋廷风来到宁子期的房间,许七安这段时间一有机会就到宁子期房间里陪他打坐,能平息杂念保持清明不说,还让他觉得安全感满满。
“不去,”许七安拒绝道:“我还有几天就能到平滑过渡到炼神,不能在最后关头卸了精气。”
“宁宴破关在即,我得看着他。”宁子期也表示不去。
“都不去?好吧,那我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听说禹州教坊司的姑娘们很会照顾人。”宋廷风在拐角处望了望,发现里面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屁颠屁颠找上朱广孝,和他一起与一众铜锣会和,今夜漕运衙门的官员在教坊司设宴招待他们。
“你怎么不去?”许七安好奇的问道。
“修行。”宁子期淡淡的回应着,就好像他果真是为了修行而委屈了小宁一样。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许七安阴阳怪气的来到他身边坐好,准备进入冥想状态。
“爱信不信。”宁子期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上心剑刺出的凹痕,现在去嫖无异于捋洛玉衡的虎须,为了满足一时性欲而惹恼国师,不值当不值当。
“话说,”许七安顿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脑袋,发问道:“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瓶颈的存在?”
“快了。”宁子期闭着眼睛回答道:“炼气到炼神的本质是向死而生,绝境突破,你的元神虽然因为我的缘故日益强大,但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再有几日你就会感受到困乏,而后是识海胀痛,挺过那段时间你就是实打实的炼神境界武夫。”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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